这样不行,人的好奇心是会慢慢膨胀的,初时是调侃,时间久了便会想要探索。

......好在隔音做的不错,育婴室又安排在最里间,哭闹应该不打紧若是一直哭闹,自有法子堵上那嘴。

简直就像是噩梦,冲喜的东西却仿佛是催命符,把他吓到仪态全无......他对那孩子着实没有丝毫喜爱,全是阴影与厌恶。

粘稠的血与胎衣、皱巴巴的脸与窒息的紫、一手就能捏爆的软弱......

这种东西居然是条生命。

进屋后,元檀便坐在陈远路床边等待,脚边放着垃圾桶,修剪掉的花枝与尖刺窸窸窣窣的掉落进去。

舍舍以前对花花草草从不感兴趣,往常自己插花弄一下午,舍舍就能在边上睡一下午.....可如今居然亲力亲为的种了一地的玫瑰。

“爱情”使人盲目,元檀的手从花枝底部摸上湿润冰凉的花瓣,又想自己现在在干什么呢,为何手指还是这般轻颤,为何脑中杂念纷纷连看陈远路一眼都不敢。

“呼......阿弥陀佛......”

口中低喃,将花束捋好放进台几上花瓶中,当真生机勃勃纯美动人。

将室内温度调高,元檀等了一会儿掀开了陈远路下体的被子,被子下的私处不着一缕,自然一眼便能看见那有些红肿的玫瑰穴儿。

伸手描绘纹路,绕着那肉唇花瓣摩挲,竟有些神魂发热,此时不去想那些血腥,只想方才阴茎插入被羊水包裹之时的感觉......难以置信,那种灭顶的宛若重回母亲子宫中的温暖与实际在行大逆不道有悖人伦的谬事产生的依恋与罪恶令人陶醉。

那后面呢,前面的玫瑰并未太过变形,那那朵象征着圣洁被玷污的莲又成了什么样?

元檀只能等、等.......

安静的病房中缓缓响起唇舌嘬吸声,元檀埋头于陈远路的肉穴,亲吻玫瑰而后向上亲吻全身,含住那很快就要真正进行哺育的乳头,竟有些许不舍。

奇妙的情感,他和他交换了太多不该交换的体液......汩汩奶汁入腹,元檀大口吞咽,察觉这乳也比之前甜上了几分。

婴孩没什么味觉,可即便这样母体也要用最美味的食物喂食......可真让人歌颂母爱的伟大......但此时还是我的......你在饲育我而不是那孩子,明白吗?

元檀松嘴,唇瓣还染着白浊,便是这样再度看向陈远路的脸真美,像那普度众生的观音,虚弱中仍旧散发神圣的光辉。

所以他亲了下去,亲上那双“不肯认他为主人”的犟唇,牙齿狠狠咬上,便是破皮出血也要让陈远路记住,记住!

这个夜晚注定让元家兄弟无眠,第二日舍舍顶着黑眼圈吃了早饭便带着花束匆匆离宫赶往车站。

明明可以走宫内路线,一路保驾护航的送过去,可谢俸会说“吃得苦中苦方为人上人,我为何要与他人不同,生来便享受这些特权?”

简直听不懂了。

但能好好说话总比半夜发疯好,他是没见过,问过姜宴,也说不知道,但两人都听过那些谣言,不无担心。

谢委员长肯同意谢俸去西疆,一是满足他的意愿医生说过脑康复阶段都得顺着来,不然一阻碍就转不过来弯二是过年事闹的太大,远离中央一段时间也是好的,儿子在边疆,父亲自然也会多个顾虑记挂,这是回过头再跟天子示好;当然最后还有一点,西疆天地辽阔、山河浩渺,有圣宫可以朝拜洗礼,还有国内最大的精神疗愈院。

当然当兵可不是做疗养,但谢安平跟西州军军长嘱咐了,先训练着,若是脑子不好影响了行动,给队伍拖后腿那就从部队里踢出去!

到时候他再来安排个部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