玻璃里能看见吗,看不见......

只能看到檀哥哥的轮椅......

东英隐约透过玻璃后的置物架看到了轮椅上似乎还有双腿,可那像针一样刺痛了眼睛,立刻转身跑回床上把脸埋了进去。

心脏砰砰直跳,一定是看错了,那是什么啊,光溜溜的腿,怎么会有东西在檀哥哥身上,鬼上身,好恐怖,那先生呢,先生去哪了。

早知道就不睡了,先生趁他睡觉的时候走了吗!

先生没走,先生在你檀哥哥的腿上高潮了......

元檀脖子上的血流进了衬衫,领子一片鲜红,看他的表情并无责怪,反而浮现出妖异的满足。

浓郁的麝香与骚媚之味从两人的下体散发出来,陈远路已经松了嘴,却迟迟无法抬头。

在东英推门叫他的那刻,谭园又是一记深顶,自此,神经就地崩溃,宫口被顶开了,龟头撞击到他最柔软娇嫩的子宫,那里还有他的孩子......而外面也有一个孩子。

他让两个孩子“目睹”了这场交媾,恶魔的交媾!

可肮脏的身体没有回应孩子,而是回应了恶魔,在绞缩中,阴道被倾泄而出的精液灌满之时,口腔里的腥味也与快感一起攀登至顶峰。

该不该说幸好谭园把他的奶给吸了,所以此番潮吹只有阴蒂和阴茎一起喷射淫液,脏的是元檀的下半身。

他不知道要如何收场,高潮后的时刻总是最难熬,但好在体内的那根巨物终于软了下来。

还好你怀孕了,陈远路。不然我可没办法射精你。

元檀摸了摸脖子,一手血,光是这条就能死罪了,但,死罪之人却在急着摆脱他,失魂落魄的像是把自己当成了物体,不恭不敬急切的要吐出体内疲软的阴茎。

想要下身,想要离开。

“在这里头呆着,我能把东英支开。”

元檀伸手碰上了陈远路的脸,捏着下巴抬起来直视他,用的是那血手,他就是要把血也沾染上去。

“......你不能让他知道刚才发生的事,谭园,你对我发誓。”

哈哈哈哈,居然有人逼他发誓?

可那双眼里全是恨与悔,脸上却带着潮吹后的余韵,妩媚而愚痴......

“陈远路,别对我那么凶,奶都给我喝了,即是哺乳,所以我也是你的孩子,你要一视同仁。”

“......”

那双眼没任何变化,只有表情变得更加木然,啊......怎么了,听不见了吗,果然是个傻子,这样对我、这样对我.......

血手在脸颊上留下指印,元檀的嫌恶浮于眼底,他推开腿上的人,看着孕夫有些跌撞的扶上墙,害怕暴露的缩进墙根。

灵敏的很啊,只对我扮演傻子是吧......很好,很好......元檀扯下浴巾盖住脏乱的下体,又推去镜前快速擦掉脖子上的血,上衣是没法脱了,但问题不大......他从镜子里看到陈远路挣扎的起身,瑟缩着只敢贴墙却一定要走,走去有纸的地方......

几乎是在看到他扯纸时就意识到了接下来要发生什么,元檀怒掷毛巾对镜大喝:“你敢!”

“......檀哥哥!怎么了?还不出来吗?”

屋外远远的东英在催唤。

而屋内,陈远路低着头,拿纸把流出来的精液全部擦掉,丢进纸篓里。

那眼神同样嫌恶.....憎恶!

“你不是我的孩子。”陈远路头都没抬的说:“我不要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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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家想說的話:】

紧赶慢赶,哎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