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口腔里的液体太多了,陈远路不吐舌头就无法好好发音,说不上话来,这种时候你让他“矜持”怎么可能?他早都脑子浆糊的一塌糊涂。

“先生今天排便了吗?如厕清洗屁眼了吗?要养成习惯,及时清洁,怀孕了前面不好操,那么作为替代,就要使用后面。”

肛交这点元檀可不会那么“不讲究”的一见面就操,陈远路可不是他房里那些调教成熟会自己保养双穴的完成品,粗糙着呢,啥也不懂,全靠孕期水多,遇事只会叫“不”。

“双性人可没有‘只有前面的穴儿才能被操’的说法,先生这具身子的每一个洞都是可以出水且被进入的性爱器官。”

他实在受不了耳朵淋水了,扭过头,错开颈脖,看向陈远路,意外的看到对方张口滴泪,眼睛通红,可怜巴巴的有些“智障”的模样。

这么胆小吗?被吓成这样,呆傻的样子倒是稀奇,一般只有玩坏的玩具才会变成这样,可我都还没玩儿呢,光是鸡巴插进去堵上你的阴穴就不行了?

“真好奇先生是怎么拿到这份工作,挺着肚子还能混进宫来......”元檀贴近陈远路的脸,看他反应慢半拍的都快要碰到了才想起得后退避开,可觉得好笑。

一手按着那沟里的肛穴,一手摸上了抵着小腹的肚皮。

“拿开!”

只一下,陈远路就跟电击复活似的突然清醒,手也抬起“啪”的打在那只手上。

元檀冷了脸,手没动,看着手背泛起红还有那丝丝火燎的痛意这对一个男人来说不算什么,只是他已经很久很久没有体会过被人“打”的感觉.......应该说这就是不可能的事。

冷笑、扬声、元檀直接高叫:“东英!”

“不不不不不不不不要!”

陈远路目呲俱裂,双手疯狂捂住元檀的嘴巴,眼泪如涌泉夺眶而出,眼底满是哀求与恐惧,不要叫!不要叫醒东英,你在干什么,你疯了吗!

唇上的手心又湿又热,手掌抖的厉害可却不敢拿下,元檀注视陈远路良久,久到那断线的泪珠噼里啪啦全都打在了之前被打红的手背上,他才向后移开脸。

然后,手掌抚摸肚皮,顺着、逆着、随心所欲的滑动。

“几个月了?”

陈远路没有回答,他低着头视线僵硬的随着元檀的手,一刻都不敢放松。

紧张极了,紧张的阴道收缩到让元檀皱眉的地步,令人惊叹的肉穴,原以为淫乱下流该是松垮不堪,却不想进去之后宛如处子初尝情事,就没有一刻不把想把入侵之物给绞死。

“放松点.......拿出跟我们边秘书上床时的骚浪表现来。”

“......胡、胡说!”

陈远路磕巴的憋出惶恐的反驳,怎么、怎么谭园会提到边颐,怎么会!

可元檀就喜欢看他无能为力的被掌控拿捏的样子,不比护崽子乖吗?

“若没有跟边秘书上过床,你怎么进得来?不然就是跟秘书长上了床,但那年过半百的老头能满足你的骚穴?这么喜欢粗鸡巴,进去了就不让出来,边颐那根该是你的口味,做过了对不对,就算嘴巴不承认,骚逼可诚实极了,我一说他的名字就有反应。”

那手最后停留在滑腻肚皮上被撑大的肚脐上,陈远路在出汗,紧张中发现肚里的宝宝格外听话,居然不再动弹不再弄出疼来。

像是感知到了外界的危险.......是不是,他觉得冷,又慌,谭园知道边颐这点直接要把他“将死”了。

“算算你进宫的日子和这肚子也差不多时日,是谁的?该不会就是边颐的吧......”

元檀的话让陈远路打了个冷战,他没有否认也没有承认,他只是盯着肚子发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