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去探进陈远路的蹆间,两指一并便顺利挤开肉穴插了进去,当真顺滑极了,娇生惯养的穴儿,进去容易出来难,那么紧又那么会吸,真难想象要如何将几斤重的胎儿产下来。
“唔......不剖的话还不如早产,像我当年生出来点点大,对你的阴道负担也小......”
说什么胡话!陈远路轻轻一巴掌拍了拍姜宴的脸,把他拍的直笑,松了嘴脸往沟里蹭的撒娇,软乎乎的说:“已经在心疼了,烦死了,你干嘛要给他们生宝宝......”
“.......你就知道不是你的?”陈远路喘着声,自己握起右乳往姜宴嘴上凑,男人一口咬着非得把奶头吸的啧啧作响,手指也加速往里戳,戳的陈远路汁水淋漓,奶水横流,
直爽的大喊够了、够了,再捅又要喷了,这才让朱姜宴稍微“心平气和”了些。
哼,你都没发现我都不怎么操你吗?那边颐跟你那么久肯定做了一次又一次,那我呢......你都没觉得奇怪.......算了,迟钝点也好,你现在还会主动给我喂奶,万一知道我不太行就不喜欢我了,那这奶不就便宜给别人了。
可他跟陈远路黏糊完去冰箱放奶的时候就发现少了许多瓶,边颐不像他馋奶馋的厉害,一天起码两瓶,那这少的奶哪儿去了?
姜宴气坏了还委屈上要陈远路坦白奶的去向,陈远路哪敢说卖了啊,更不敢说做包子送给别人吃了.......话说你们一个二个把他的奶看得那么重要,他本人都觉得莫名其妙,我自己的奶我还不能处理了吗?
“.......我自己喝了,你们不是说母乳滋补吗,那我的宝宝都没喝到呢,我喝就是他喝。”
反正朱姜宴信不信也拿他没法子,可不就是又哼唧起来,有火没地发,最后从背包里取了个东西递给他。
“凤哥儿让我带给你的,他现在不敢见你,‘怕刺激到孕夫产生不良情绪’,但是又想见你,我们最后一天都得进宫参宴,没法陪你跨年......这当然不行了,和路路的第一个年怎么能缺席。”
陈远路拿起那熟悉的金箔片,有些诧异。
“这是入宫绝不会被拦截审问的万能通行证,可金贵了,只有皇室直系才能有,凤哥儿这个还是他妈妈的,惊雀公主你知道吧,鱼门惊雀,一龙一凤,谢俸又是秋天红枫满山头的时候出生的,所以后来又在这飞凤上镶了枫叶。”
朱姜宴如数家珍的说着,没注意陈远路的脸色越来越凝重。
“路路,最后一天,我给你要车送到的宫门外,你出示这个牌儿说去南宫,那是公主出嫁前住的寝宫,谢俸每次进宫也住那儿,他会安排人引你进去坐........等我们夜宴结束,就来找你好不好。”
“......为什么?”
陈远路有些干巴的发问,又觉得这样说不对,太伤人了,脑袋有些乱的赶紧改口:“我、我可以跟别人跨年,或是自己,没必要进宫.......你们都去,那舍舍也.......”
“你别想跟别人过年,没人了,边颐、舍舍、凤哥儿,我,我们那晚都会在宫里面,甚至于......”甚至于朱林心,也在,都在。
“路路,宫里有可漂亮的烟花还有可好吃的食物,放心吧不会有人为难你,大家都在大殿看演出茶话会,你就睡一觉.......”
“好,我去。”
没等朱姜宴劝完,陈远路放下通行令,点头答应了。
他答应过东英,所以必不可能食言,只是没想到、没真切的像方才那样意识到原来身边的他们都跟宫里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何德何能,他何德何能让这些金光闪闪的小爷们为他操心,又何德何能三番五次的拒绝他们。
就连那谭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