抹上陈远路精水的手绕开那隆起的肚子又摸上了被他顶的狂乱甩动的大奶子,漂亮,陷入淫情的孕夫犹如孕育着孽种的淫兽,低俗、下贱、只懂得摇屁股。
可你知道,等他爽够了清醒之后,又会摆出一副纯洁白花的模样,说他才没有那么想,他怎么可能会让出轨的男人进入自己的身体,多脏呀......
但说完又要滴几滴泪,觉得自己委屈,觉得那些男人不珍惜自己。
好你个谢俸,真会玩儿,逮着心上人的敏感点死戳.......玩脱了吧,没宝宝就算了,有宝宝母性大发的时候,怎么可能跟你玩脏的,胎教不好,这不是全便宜我了。
可心里那酸劲就没下去过,一场性事做的跟三人行似的,谁知道自己在操的时候,这淫娃是不是在脑补谢俸在操他。
到最后,直惹得边颐最后冲刺时非得抱着陈远路要他喊自己的名字,喊到声音都哑了,哭叫说是边颐在操我,边颐的鸡巴、边颐的肉棒、边颐的大家伙.......
“不行了,不行了啊啊啊啊!不能再往里了,宝宝、宝宝在里面~啊~啊啊啊~太深了!要去了~要去了~阿颐.......阿颐啊啊啊啊!”
这声“阿颐”可把边颐的魂都给叫飞了,肉茎几乎要冲开宫口,靠“后爸”的一丝理智硬生生卡住,他贴近陈远路,鼻尖碰鼻尖,如痴如醉汲取着孕夫的气息。
“再叫一声,宝贝,现在操你的人是谁?”
“......阿颐......射给我......我要.......唔嗯.......”
浓精喷射,情难自已,陈远路在热吻中与边颐一起高潮,阴蒂潮吹,肉穴抽搐,他神志恍惚的摸上肚子,在晕厥前想,宝宝,爸爸太淫荡了对不对,不要讨厌爸爸,爸爸、爸爸需要这样的营养,爸爸喜欢.......不,妈妈喜欢......
分不清了,双腿大开的被男人内射,性别一点也不重要了,爸爸还是妈妈,反正都是他,宝宝是他一个人的,等宝宝出来了他想怎么叫就怎么叫.......
事后的狼藉自然是边颐处理,等一切妥当,边颐便又给昏睡的陈远路按摩了半小时的胸乳,甚至还上嘴吮吸了许久,那奶肉被他搓的热乎,之前隐约的硬度都没有了,又是软成烂泥的滋味,舌尖顶开奶孔,边颐细细钻研碾磨,再用唇含住整颗猛吸,梦里的陈远路哼了哼,可这乳房还是没动静。
没有奶,只有丝丝缕缕的腥味,也不知是不是他的错觉。
边颐有些失望,但又知不能太急,这一周多努力努力,反正第一口奶肯定跑不掉。
初乳谁不想喝,就像第一个孩子谁不想要,什么东西沾上“第一”都是最金贵的,尤其是陈远路的一切。
只是陈远路永远都会制造出意外,令他出乎意料,令他措手不及,令他安排妥当的计划都泡汤。
三日后的露露宝贝在直播间喷奶喷的全网震惊,也宣告了这段短暂的,只属于他们“一家三口”的日子的结束。
只是现在谁都不能未卜先知,第二天周日,边颐都没回家也没加班,守着陈远路,大厨上身的包揽了一日三餐,陈远路就赖在床上睡,每次做完他都要休息许久,精神是神清气爽但体力当真跟不上。
醒了之后只需要张嘴等着边颐投喂,听人说要不要给他请个假,等出奶了稳定了再去上课,陈远路忽然就想到了一件事。
“请假......我来请就行,都小半年了还让你请我不是白混了。”那假条都被他收起来了,放进了一个专门的小盒子里,就一张纸,确实有些兴师动众。
但陈远路只要看到那上面还有些稚气的带着拼音的字迹就觉得好心软,喜欢呢,当成是小太子送给他的“礼物”收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