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颐摸着他隆起的肚子没有抽插,小心的问他感觉如何,会不会太深,可他忽然觉得腹中的宝宝好乖、好乖......
知道妈妈想要享受性爱,所以乖乖的,一点怨言都没有,虽有胀感,可不痛了。
“边颐.......吸奶.......奶子痒......奶头痒~”
双手握住巨乳,陈远路将奶肉翻转超上,淫荡的捏着奶头送至边颐嘴边,边颐张口含入,竟似尝入一口奶香,隐隐的骚甜让他立刻吮吸奶头,有吗,有吗?
他竟有些期待,陈远路的奶子那么大,旁人怀胎十月都胀不到这地步,他却从A到D,那么期待有奶也不算太天方夜谭对吧。
“唔嗯......疼......”
喊疼的时候会缩逼,甚至屁股也开始用力,边颐知道的,这是想被操了,可孕夫哪里有力气扭腰,抬臀,他如此娇、如此媚、挺着胸脯,双手扶肚,泪眼朦胧脸颊绯红的看着你,那双还套着黑丝的腿缠在他的跨边,腰侧,边颐放下一只揉奶的手摸到那腿.......光滑柔丝的触感令他流连忘返,他甚至想,到底是特意为了他穿的丝袜还是先让粉丝一饱眼福。
怎么办,就连这点小事都要计较了。
“陈远路,夹紧我,我要开始了。”
边颐在换边吸乳的空档如此说道,劳累本该让他偃旗息鼓,可是,精神的亢奋能让人重返年轻,此时吞着奶肉的边颐仿佛回到了十八、二十毛头小子的时候,沉默、寡言、每个训练项目都咬紧牙关的争第一。
没劲也会憋出劲来。
谁叫他从一开始就选择了从军,只是普普通通往族谱上算勉强沾亲的“边氏”而已,而从军是最快获得军衔,上位,向中央靠拢的途径。
那年郦州军遴选,刚完成中校、大校、委员长三级跳的谢安平亲自来挑人,随行的还有一位.....眉心红痣,慈眉善目的贵人。
起码那时他是这么想的。
那人马术了得,枪械精通,在遴选的最后,只与入编一步之遥的边颐和另一位预备役被要求与那位贵人来一场比试。
“拯救大兵的比试。”
“一名大兵,一名我军,一名敌军。”
“抽签决定角色。”
“我军拯救大兵成功则获胜,敌军击毙我军则获胜,大兵自救与我军汇合则获胜,”
“所有人使用颜料弹,注意避免不必要的损伤。”
阴茎深深顶开阴道,陈远路颠簸如小船,环住边颐轻哼:“啊.....慢点~慢点~啊~疼......”
慢?慢不下来的,他就是太慢了所以才会错过了救人的时间。
那隐蔽的草丛堆里,还未靠近就闻到了腥气......这么逼真吗?
满脸汗的边颐举枪匍匐着拨开了眼前的枯草.......
他的大兵正等着他,双目暴凸,额头透风,还未凝固的鲜血从眉心分岔于鼻梁汇集于下巴,滴落、滴落、滴落......
他们没有红色的颜料弹,可为什么.......致命伤是红色的?
“腿疼,想弃权来着,他不让,说就这一次机会。”
“磨磨唧唧,郦州军需要这种人吗?不需要。”
“放心,没用你们训练的枪,我用我自己的,这样你们这边也不用担责。”
“你输了,没拯救任何人,但我也没赢,毕竟我还没......击毙你。”
那被谢委员长称呼为“谭园”的男人举起枪瞄准他,轻声问:“你也要说就这一次机会吗?”
他说、他说
哪怕也举着枪,哪怕拿枪也瞄准了对方的眉心,可,他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