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叔叔,别挣扎了,整点玫瑰看些好的,去看总榜前十。】
【前十看不了,叔叔才青铜。】
【那就自己脱啊,叔叔你就把两颗奶子摆上桌不动也比这样干看好,太无聊了!】
【是不是非要有铂金来才愿意屈尊脱衣啊,跟铂金玩的时候那么浪,连裙子都穿,现在金主不在对我们就这么敷衍!】
【早就想说了,不知道你们粉他什么,老缺勤不说还看不到东西。】
【谁教你不是铂金,你砸个欢乐颂下去,叔叔立马就能冲你浪~】
这不就是声控的吗,弹幕刚飘走,就看到直播间头顶突然弹出了欢乐颂的大喇叭。
流零期,久把午衣芭久
【铂金贵宾】疯子在左向金缕衣投喂欢乐颂X1
“谢谢疯子在左的欢乐......”陈远路振奋的前倾,嘴里都开始感谢了,忽然看到了名字。
金缕衣......金缕衣?金缕衣是谁?
不是、不是给他的吗?
微张的嘴唇都还没合上,便看上方刷屏起来。
【铂金贵宾】疯子在左向金缕衣投喂欢乐颂X1
【铂金贵宾】疯子在左向金缕衣投喂欢乐颂X1
【铂金贵宾】疯子在左向金缕衣投喂欢乐颂X1
【铂金贵宾】疯子在左向金缕衣投喂欢乐颂X1
【铂金贵宾】疯子在左向金缕衣投喂欢乐颂X1
一连六个喇叭虽未额外说词可也像深水炸弹将平台掀起浪来。
【卧槽!疯爷疯了!金缕衣是谁啊!】
【天降啊啊啊啊啊啊啊!怎么回事,跟口口掰了不是该跟叔叔在一起吗!怎么又去捧别人了!】
【疯爷的专一人设塌了啊,他为了口口厮守那么些年,现在是放飞了吗?】
【所以口口才是最特别的,白月光朱砂痣,没了你之后其他人都是可以替代!】
【我靠你们CP粉还在啊,怎么不说没了叔叔还有金缕衣,没了金缕衣还有千千万万个主播,反正就轮不到你们口口。】
【疯爷想看谁看谁,我先走一步,疯爷勇敢飞,疯蜜永相随!】
【我也走了,疯爷的眼光绝对可靠,这么重金砸人,肯定是好货!】
........
一时间,不止陈远路的直播间沸腾的人仰马翻,走的走,跑的跑,别家直播间也涌出大批人马去找那金缕衣。
还没停了,那欢乐颂还在刷。
陈远路眼睁睁的数到了十才消停,十个欢乐颂,在谢俸给自己的总打赏里并不算太多,可是......
好难受......
他此时竟有些共情于金莲,自己心口的酸胀是否比得上金莲那时的十分之一,看着金主去别家刷礼捧场原来是这种苦涩难熬的滋味。
【走啊,露露宝贝,不是说看新人主播吗,那金缕衣就是新人,快去看呀,怎么了,看疯爷走了受不了了啊?】
奚落与讥讽随之而来,太快了,为什么呀,疯子在左也没有跟我绑定啊,他去看新人为什么要来说我?
陈远路没回应,鼠标在不断翻滚的喇叭上来回犹豫,金缕衣,只要一点就可以跳转去对方的直播间。
可.......手好重......
他看到房管小兔急匆匆的从屏幕左边跑到右边,再从右边麻利的跑回左边,来回举着叉子头皮滴汗的叉人出去。
一旦被“抛弃”,牛鬼蛇神瞬间就出来了,走也要过把嘴瘾再走。
兔兔怎么叉都叉不完,眼睛都累成了蚊香眼,可还是抖擞兔耳哼哧哼哧的兢兢业业。
陈远路一咬牙点了金缕衣,画面跳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