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奶头的骚痒还有针刺感,并不是突然发生,而是每天都会来几下,可这会儿特别强烈,强烈的让欲望也随之升高,陈远路抱着这个精瘦的少年,不知今天去哪儿了,身上隐隐带着些檀香,这股神圣朦胧的味道与血腥气融合在一起,再加上只属于舍舍的年轻的雄性体味......
肉穴涌出一大股淫液,陈远路的唇从元舍舍颈侧舔弄亲吻顺着那锋利的下颌线,亲上了嘴。
躲着的时候说怕做爱,可真的被舍舍抱上了,身体的本能就在叫嚣亲热,哪怕在这种场合、时间、生死关头,也要下一剂猛药,要把舍舍哄好了。
“唔嗯......”舍舍的回应很快,唇瓣贴上就直接撬开了他的嘴,舌头一股脑就卷了进来。
骗子,跟别的男人也是这么说的吧,最起码你都愿意给雁子舔鸡巴了......元舍舍应当推开陈远路,想想他在亲为别人口过的嘴,应该生气愤怒把自己的那根也塞进去,喷精给他清洗,可是啊,现在不是时候,光是久违的舌吻就已然有些意乱情迷,怎么吸都吸不够,路路口里的津液,美味、骚媚、又甜又黏,这种时候,阴茎并不该想如何去操他的嘴,而是该从下面顶进去,让这张会哄人的嘴巴泄出甜蜜的呻吟。
元舍舍猛然起身将陈远路搂抱着推倒上床,推成了母狗趴的姿势......这间套房多情趣啊,床头都是成片的镜子,即便此时他正对着路路淫水泛滥的肉穴,可依然能看到那原本因害怕煞白的脸蛋泛起了情潮的红晕。
“舍舍你.....我们不能......朱承泽快不行了.......啊~啊啊啊~啊”
疯了!这个人更疯!怎么可以直接就插进来了!
可陈远路乖乖的狗趴着呢,四肢深深陷进柔软的床铺,滴水的肉穴被舍舍的巨根一次性贯穿,强烈的冲击令蕾丝裹胸里的胸乳都要爆出,那镜子映照出一切,陈远路自己也能看见,他像是穿着红色旗袍的小母狗,因为长的肥了,衣服小了,后背遮不住,屁股遮不住,还老往后掉,胸部也露出来,到最后腰腹那一块儿地方有布料护着。
“这会儿还想着别的男人呢,他就算死了,我也要操你,把这些天的份都操回本。”元舍舍看得目不转睛,陈远路是比第一次美多了,养的白嫩肥美,又敏感容易受刺激,你跟他说要在“死人”面前狠操他,他那红艳的肉逼就会狠狠的吸你,虽脸上的表情无法理解,眼里也染上恐惧,可肉逼还是在吸、吸个不停,又紧又缩,直绞得他头皮发麻。
行吧,都这样了还只想吃自己的肉棒,说明这身体是真不在意那男人。
在开动之前,元舍舍掏出手机给朱姜宴拨了电话。
“在哪?到酒店来最里边儿的套房,晚一点,你叔叔就没了。”
“什么?你在哪?什么情况!”
司机刚开进酒店广场,朱姜宴跟着老朱一起来他爸要婚礼致辞这会直觉出了问题,那头舍舍的声音不太对,阴的很,特别像是每次打猎回来的样子......
“我在哪?我在路路的身体里,你叔叔想碰他,被我打死了。”
什......么?朱姜宴脸色一变,嘴巴一张还没说出话,就听到那边传来了熟悉的媚人的呻吟,以及“啪啪啪”的操穴声。
是故意给他听几秒,而后电话便挂了,留下一串无言的忙音。
“姜宴,愣什么,快下车,都快开始了。”朱承干站在外面边催促边整理西服,酒店门口的分家人瞧见了已经笑容满面的过来迎接,都准备走呢,忽然身子一歪,一胳膊被他龟儿子给拽进了车厢。
“干什么!”朱承干骂哦,他是要上台的,给衣服拽皱了跌相。
可朱姜宴哪管这,他爹就算穿个乞丐服也没人敢说他穷不是吗?压低声音凑近朱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