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嘴!”
恢复自由的光裸玉足竟是小小踢了州长一脚,而后见到朱承泽他们进来了才一秒变脸,恢复了高冷贵气的女神样来。
这样的肆意妄为,衬托着自己的小心谨慎就像个笑话,陈林心原本昂扬的心情瞬间跌至谷底,再看另一旁的沙发座里翘着二郎腿打手机努力找儿子的朱承干,似乎并不觉得眼前的一幕有什么好值得大惊小怪,该道是寻常、正常、尊卑分明,就是边岐面子上可能有些过不去......那又如何,看老友出丑也是乐事。
“承泽,认识的啊。”朱承干招招手示意他们进来关门,边岐这会站起来缓解尴尬的咳了两声,州长的威严又起范儿了。
简单的寒暄过后,林菀和陈林心也都落座,坐在下位,有些忐忑。
陈林心尤甚,因为东锦那审视的目光一直在他身上,刺的他坐立难安。
“叫我二弟来其实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在陈林心这儿二弟的儿子。”朱承干这话差点没把陈林心吓的一哆嗦,赶紧挺直了腰背,僵硬的看向朱承干。
朱承干这会儿冲他笑呢,满意的很,难怪承泽一定要他来,今晚演出陈林心的确是一枝独秀,没丢他朱家的脸,秩序再调教调教,大方自如些就能上更大的台面儿了。
“年底宫里的赐福宴,算算也不过就剩三个月,怎么样,我家祈福献舞的角儿就这么定了?”
这话一出,朱承泽那是大喜过望,眼睛都亮了赶紧扭头要陈林心起身道谢,可陈林心懵着呢,根本不懂他们在说什么。
边岐倒没一口应允,只是手掌稍抬,陈林心还算有眼力见的赶紧站起,那手又往地毯中心一指,陈林心便小步走过去站好,还没结束呢,那手又转了一圈,陈林心抿唇便也跟着转了,裙摆飞扬,露出了洁白修长的双腿原本该是突出异域风情的收脚白色喇叭裤被私自替换成了短款安全裤。
“扑哧。”
东锦捂嘴发出一声轻笑,与转完圈的陈远路对视,眼里满是“看穿了哦......你的小心思。”
陈林心脸蛋发热,第一次觉得被当成中心注视是那么的不自在。
“东锦,怎么样,依你的眼光,能进宫吗?”
边岐也是在哄太子开心,要说他跟朱承干的交情,没有东锦在场就妥了,毕竟整场下来他也认可陈林心的舞技和颜值......朱家挑送的双儿不会差,无需多虑。
“嗯......”东锦高高在上的打量陈林心,看到对方窘迫憋屈又不得不装作淡定得体的模样,有种猫戏老鼠的快感,边岐这马屁拍的好,回头跟母后夸他两句。
“自是可以,宫里就喜欢听话的,刚才边州长不已经试过了吗?”东锦照着刚才边岐的手势也是抬手一转,陈林心瞪大了眼睛,完全不想跟着动作,可身后传来了母亲小声催促的轻咳。不动是不行的.......
陈林心垂眸捏住裙摆又转了一圈,这回裙摆没飞起来,只能看见小腿。
“宫里喜欢听话的可不喜欢耍小聪明的。”东锦意有所指,但转眼看向朱承干笑说:“想来朱首富挑的人儿都是机灵的,这事儿啊东锦说的不算,您的话,就说给边州长听呢。”
这意思就是妥了。
他就算贵为二太子也不可能拂了首富与州长的面子,边岐还能“欺负欺负”,但朱承干可是掌握郦州乃至全国经济命脉的鳌头,再加上承欢姑姑还是大太子的贴身女官据说朱承欢就是继承本家失败后才进宫谋职,代价是至今未嫁,三十多快奔四的年纪,估计就这么一辈子了当然是不能插手这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