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威胁我们不允许找警察。”
燕惊秋蹙了蹙眉,没有发表任何评价,又躺回他腿上,仍把玩着他的手,细微而柔软的触感,让梁鹤洲错觉有一只猫在舔舐他的手掌。
两人静静看了会儿电视,直到燕惊秋打起了哈欠。他翻了个身,面对着梁鹤洲的肚子,就这么闭上了眼睛。
梁鹤洲关掉电视,说:“别睡在这里。”
“不想动,这里挺好。”
“又会发烧的,”梁鹤洲说着,扶着他的后颈,轻轻站了起来,“我去铺床。”
他把沙发上的衣服一同带进房间,弯腰整理床单时,燕惊秋也进来了,上半身压在他后背上,搂住他的腰。
梁鹤洲停下动作,问:“你不舒服?”
燕惊秋哼哼唧唧,拖长了调子回答:“没有,就是……想靠着你。”
梁鹤洲心头一跳,攥紧手下的床单。
“小时候,”他又说,“庭南家里养过一条狗,阿拉斯加,叫凯撒,和名字一样,它很威风,很大一只,我住在他家,那只狗会和我们一起睡在床上,四五岁的小孩子,还没有它大,我和庭南会把脚放在它肚子上,很暖和,它的爪子会搭在我手臂上,很有安全感。”
他叹了口气,“后来凯撒得了细小,没治好,我上小学的时候,它死了。我想养只狗,也像凯撒那么大那么温暖,但我爸妈不允许。”
他收紧手臂,抚摸他的腹肌,咂了咂嘴,说:“你好像一条大狗啊梁鹤洲,真听话,真好。”
梁鹤洲垂下眼帘,慢慢松开拳头,抚平床单的褶皱,把枕头放回原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