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了,早知道我让导演别把你加到演员表里。那天你和然然被记者追,估计他们也知道些我和然然的事了。”

“要我做什么?”

“不用,过段时间我和然然发个声明。当初这个事情我没和然然商量,他跟我吵了好久,说不该让你来做那个挡枪的。我也没想那么多,只是觉得这样有个缓冲,到时候我和然然再公开,粉丝和舆论也不会那么难接受我们,现在确实是要连累你了,咱俩不能再装下去了,否则那些狗仔能把你过去翻个底朝天。”

“嗯,那我得和小秋”

“不行,前段时间你还答应我不会跟别人讲更不会跟他讲,真让他知道了,我岂不是有把柄捏在他手里,你想想他那个脾气,哪天看我不顺眼反手把这事儿抖出去,让我怎么办?不许说,气死他得了,就让他嫉妒,妒一辈子。”

“他不会说出去的。”

宋寒清撇撇嘴,“不行,没得商量。对了,我有东西要给你。”

他走进屋子,去到书房,从抽屉里拿出一个信封,说:“生日礼物。”

梁鹤洲打开信封,看到一张机票,出发时间是下周日。

“你去散散心,我和然然去那儿的度假村玩过,在山里,挺安静挺好的,我已经和工作人员打好招呼了,你直接去就行,其他什么都不用操心。不许拒绝,你要是不去,我绑你到机场。没燕惊秋的份啊,他自己买机票。”

梁鹤洲笑着收下信封,“谢谢。”

回到房间,燕惊秋躺在床上,还是刚才他走时的姿势。他在床边坐下,燕惊秋的睫毛震颤,显然是醒着的。

“小秋。”梁鹤洲摸他带着凉意的脸颊,他动了动,还是不睁眼。

梁鹤洲便低头亲他,“宝贝?”

燕惊秋还是不说话,把头埋在胸口。

“老婆,怎么不理我?那我走了?”

“不行!”燕惊秋一下子坐起来抱住他,“不要!鹤洲,呜呜……”

梁鹤洲捧着他的脸亲他,抱着他出房间,说:“别哭了,我们现在就回家。”

燕惊秋挣扎着下来,不要他抱,搀着他下楼梯,走到一半,他忽然轻声说:“你很重要,鹤洲,你是我最重要的人,我喜欢你,也依赖你。我之前在想,假如你是因为愧疚才和我和好,那我宁愿不要,但我现在觉得没关系了,如果你对我愧疚更多,那我就努力让你喜欢我,每天都喜欢我一点,总有一天喜欢会多过愧疚,在那之前……”

他停下脚步,梁鹤洲又往下走了两个台阶,仰头看着他。

“在那之前?”

“在那之前,”燕惊秋拉过他的手,郑重地亲在他无名指上,“你全部的怨恨,愤怒,快乐,悲伤,所有,一切,都得属于我。在那之前,我也不会放开你的,之后也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