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时候起,对他这样赤着身子到处走,变得这么习惯。
甚至,还会贪恋的看着他。
卫子戚拐个弯,便进了刚才卫然用的浴室,一进去,便看到项链和戒指都摆在洗手台上。
他将项链和戒指都拿起来,便又回到卧室。
卫然还保持着刚才的动作躺着,甚至连被子都没盖,恐怕不是不想盖,而是实在没有那个力气伸手。
她的头转向房门的方向,看着他走进来。
他把戒指放到床头柜,手里拿着项链,又重新上.床,控制着力道压在她的身上,贴近她又不至于把她压疼了。
他为她戴上项链,少了肌肤的温暖,项链重新变得冰凉。
尤其是又在大理石的水台上放着,便比平时更加的冰了。
冰凉的项链刚刚触及她仍然有些发烫的肌肤,立即让她凉的瑟缩了一下。
可是瑟缩过后,便又习惯了项链的温度。
卫子戚将项链戴好,才说:“以后一直戴着。”
他说道,手指沿着项链滑到坠子,想起齐承积送给她的那条。
他知道,她虽然没戴了,但是还一直放在抽屉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