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6 / 7)

边记录的警察相信你也见过,他叫肖明远!”冯正坦然一笑。“说说吧!昨晚七点半到九点半之间你人在哪里?”

“我要见你们队长?松开你的手!”赵仁厚弹弹被刑警小李拉扯过的衣服。审讯室的门打开,冯正驻足转头对肖明远吩咐:“我出去一趟,等会儿你主审,让小李来记录!”男子肆意叫喊透过狭窄的门缝传进林向泽耳畔。“难道和我一样?”回忆里那声震耳欲聋的爆炸与冲天烈焰占领全部思绪!

“队长,这是从他家搜出的东西!”同事小曾将一双塞进证物袋的皮鞋递到冯正面前。“这是你的?”审讯室里小曾朝对面不屑一顾的赵仁厚缓缓开口。“我的!”赵仁厚确认!“那又怎么样!”“我一整晚都和那两个女孩在一起,她们可以为我作证!说我是城南别墅爆炸纵火案的嫌疑犯,可笑!”赵仁厚愤怒回呛!“我们询问过两个女孩,她们称自已昨晚醉的一塌糊涂,什么都不记得了!”小曾反驳!“监控呢?它不至于坏吧!”赵仁厚不甘的追问。“监控没有坏,可那家会所的监控控制室好巧不巧竟然检修!就在昨晚!”小曾一脸玩味牙齿却咬的嘎嘎响!“什么?”赵仁厚如遭雷劈!“鞋底花纹和案发现场一致,鞋底泥土取样分析初步推断与死者家后院一致!”小曾层层加码!赵仁厚面如死灰!“我们还在围墙边发现作案用的钳子并从上面发现了指纹,你猜猜那指纹是谁的?”小曾满脸愤怒!“又是我的?”赵仁厚汗如雨下小心翼翼的反问。“你这个畜牲!连小孩都不放过!”对方怒不可遏拍案而起!“不仅作案工具上有你的指纹,现场残留的椅子,玻璃碎屑上也发现了你的指纹!”嘭的一声响动,小曾再一次将无处宣泄的怒火拍向了桌面!“这些你如何解释!”赵仁厚嗡鸣的大脑再也无法听闻对方铿锵有力的责问,整个人如掉进冰水的泥塑失了魂魄,丧了傲骨,只剩无边无际的恶寒。

密密麻麻的车紧紧拥挤在一起,如同鱼池的鱼!江平市到省会蓉城的高速路上一辆小型油罐车冒着熊熊烈焰,一方天地被焰火映照亮如白昼。“艹!”眼前的场景让局促不安的秦伟江更加惶恐,他将愤怒重重发泄在方向盘上!“着急你飞过去!”前方男子不无好气的探头回怼!傍晚那场动静不小失败的行动让他如坐针毡,思来想去他决定先逃离正处于风口浪尖的江平市,待得他日风平浪静时再作计较不迟。

康养中心周院长的办公室响起一阵怪异的铃声,路过的刘大爷张开因门牙缺失而漏风的嘴含混不清的对不远处喊着:“院长!周院长!你的电话响了!”一身粗麻衣服精神矍铄的老头端着紫砂壶缓步走了过来,“身体康健就是好,”刘大爷不无艳羡的继续调侃,漏风的豁牙传出嘿嘿的笑:“不是哪个的老太太给你打来的吧!”周院长没有理会对方的话语,满脸笑意走进办公室关上了门。颤巍巍的刘大爷慢悠悠提上裤子,低头瞥见布鞋上的水迹,抬脚往前嫌弃般甩了几下。“人老了就是不重用啊!撒尿都得撅着腰!”老人迈着蹒跚的步伐叨咕个不停,前方出现的奇异景象将他吸引。视野所及一辆看不出新旧没有牌照的面包车停在前方,四护工打扮的人正将一个圆脸寸头胖子塞进车中,那人形如木偶任人摆布,腿被人撅成诡异的弧度也无声响!车辆缓缓驶离时一张熟悉的脸一闪而过。“那人不是周院长吗?”老头揉揉自已昏花的双眼。

高树全一遍又一遍的拨打着同一个电话,嘟嘟的忙音重重敲击着他苍老的心坎,瘫软在地的他神色悲鸣,窗外的夜被室内的光侵扰,秋风扬起的草屑在那方小天地里上下翻飞无所适从。心底翻涌的悲绕着混浊的眸子转着圈,他捂住双眼压住了喉头的哽咽,却压不住从指缝间溢出的泪。胸腔中一抹异样的刺痛传来,熟悉的痛感亦如十年前知晓埋于地震废墟下的众多冤魂一般。风停了,旋转的草屑也落地了,胸中的痛感愈发强烈,“我的孩子在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