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门被关上,纪阑舒了口气,挺直的脊背放松下来,慢慢平复下身的不适。

方才在薄逾明怀中,他起了反应,尿孔堵着,阴茎被贞操带勒得生疼,两只穴里的暖玉隔着皮肉互相顶磨,撑得穴口酸胀。

这是他每天要戴的规矩,有时薄逾明赏赐的尿液也会含在里面。

约摸过了十分钟,情欲从眉眼退下,纪阑出了包间,去找薄逾明。

不需要侍应生带路,薄逾明就在最显眼的地方,身边三三两两围着攀谈的人,纪阑走过去,低声喊他“老公”。

“小阑?”

纪阑一顿,错愕地抬起头,一张熟悉的面孔撞入眼中,撞开密封记忆上的枷锁,撞出难言的酸涩。

薄逾明将他的反应看在眼里,攥紧纪阑的手,占有地将人拉近。

苏绎很快反应过来,整理好情绪,瞥了眼两人交握的手,嘴角熟练地挂上完美的微笑,对薄逾明解释说:“我曾和尊夫人是同学,没想到会再见到尊夫人,抱歉,是我失礼了。”

一面举起手中的酒杯,仰头将酒水喝尽。

纪阑抿着唇,挣脱开薄逾明,端起酒杯,自以为扯出了个得体的笑,朝苏绎敬道:“好久不见。”

夜里回到别墅,纪阑先行洗过澡,换上了纱衣,薄薄的一层月白色遮不住内里的春景,更像给白皙的皮肉覆着了一层月光。

长发随意垂落,行走间随裙摆撩起从浴室带出的水汽,袅袅生情。

纪阑跪到薄逾明脚边,“夫主。”

这回薄逾明没晾着他,“嗯”了一声。

纪阑:“我错了。”

宴会上,他自作主张给苏绎敬了酒,四周顿时窃窃私语起来,探究的眼神不断从他们之间徘徊。

于情于理都不应该。

薄逾明似乎没有生气,温和问:“没有什么要说的?”

纪阑低着头,遮掩掉脸上的神情,轻声说:“没有。”

他和苏绎曾经的确是同学,可也是未曾表明心迹的恋人。

自从被逼嫁给薄逾明后,再也没见过。

薄逾明的目光笼住他,心中涌起阵阵冰冷的暴戾。

他的妻子跪在他脚边,纤白的脖颈上还束着刻着他名字的项圈,心里却想着别人。

拿起桌上的牛奶,薄逾明命令:“喝。”

纪阑依言喝掉,喝到第三杯时猜出薄逾明的用意,犹豫一瞬,还是喝掉了第四杯。

小腹被水意撑得微微隆起,薄逾明抽出一柄戒尺,上好的檀木制成,通体乌黑,沉甸甸地泛着油光,往纪阑身前一探,“手。”

纪阑双手抻直,并拢抬高,目光始终落在掌心,看着戒尺落下,莹白的手心被染上一团嫣红,充血微肿。

又是一下,清脆的响声带起一片胀痛,手心肉嫩而薄,纪阑有些挨不住,喉中泄出几声细微的呜咽,绷直的手指抖了一下,在下一记抽落时忍不住地下弯。

“呜我错了,”纪阑害怕地颤栗,生怕薄逾明要重来,一点泪光堆在眼角,哀切地看着薄逾明,哽咽地讨饶,“我错了,老公……”

往日虽在纪家过得不如意,到底没挨过体罚,但自从嫁给薄逾明,温柔又霸道的alpha用一条条规矩将他严苛管教,分毫不允许他逾越。

但若叫老公,总归能得到一丝怜惜。

薄逾明握着戒尺,打也不是,不打也不是,瞧着纪阑可怜巴巴的委屈模样,终究败下阵,搁了戒尺,弯腰将他抱进怀里坐着。

纪阑连忙抓住薄逾明衣领,将一只滚烫的掌心递给他看,“疼……”

薄逾明垂眸看着,细腻的掌心指根都泛着红。

叹了口气,薄逾明低头印上一吻,一手探进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