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无表情看不出喜怒。
靳母小声劝解:“老爷。”
纪纾捏紧酒杯,语速有些快,透出几分紧张:“爸,我已经从柏俞解约,靠自己开了一家工作室,前不久接了一部戏,年后就进组。”
靳父看着眼前倔强清冷的青年,想起几月前在家里的那场对峙。
纪家破产,声名狼藉,纪纾的存在已不重要,甚至对于靳琛是个累赘,他想过让靳琛和纪纾离婚。
但一向迁就听话的儿子,头一回忤逆了他。
后来,靳琛拿着公司股份与纪纾的那场直播找到他。
没想到短短几年,柏俞就已全部掌握在靳琛手中,最不被自己看重的儿子,在他不知道的时候,早已羽翼丰满,不受控制。
而直播的画面中,漂亮的青年也和现在一样,脊背挺直,眼神倔强,清冷的声线一字一句坚定地说“我不做任何人的附属品。”
靳父叹息,终于端起酒杯,说道:“好好过日子。”
屋外的雪落了一天,吃完饭后便停了。
地面厚厚积了层雪毯,小朋友们欢闹着打起雪仗,纪纾堆了一个雪人,靳琛从厨房拿来胡萝卜替它安上鼻子。
靳琮试图靠近赵绮山,赵绮山“哼”地一声,加入打雪仗大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