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合上台本，起身去找导演。

靳琛默默站了一会儿，端起水杯抬脚跟了上去。

程沁生怕靳琛发难，正准备也跟上，突然脚步稍顿，敏锐地捕捉到了身后的议论。

“诶，那人谁啊，就是围在纪老师身边的那个，长得也太帅了吧！竟然没被纪老师比下去！”

另一个声音小声说：“不知道，难道是助理？”

“纪老师的助理不是小钱吗？不过，今天小钱好像没来。”

“哇，你看那边！”

程沁应声看过去，靳琛再次将水杯递给纪纾，替他将围巾整理好，又低下头，小声和纪纾说着什么，一套动作娴熟轻柔，似乎早已做过上百遍。

身后两人同时长“噫”出声。

“肯定不是助理！谁家助理这么亲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