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我们才不靠他!”
翻页的手指一顿,薄薄的纸张夹在莹白的指腹间,纪纾微微出神。
程沁瞅着他的脸色:“怎么了?”
纪纾摇头,淡声道:“没事。”
签完合同的金文松十分有事,拖着沉重的步伐,上坟般去到总裁办公室。
正巧,又一个部门经理一脸菜色地走出来,苦兮兮地和他打了个招呼。
金文松的脚步更沉了。
办公室里,靳琛西装革履地坐在桌后,鼻梁架着金丝眼镜,俊美的容貌其实还挺赏心悦目,如果那冷冷的一瞥不那么吓人的话。
金文松硬着头皮走近,将解约的过程阐述了一遍,接着汇报打探来的消息:“夫人电影杀青后,接了一档综艺,要去山里拍摄一个月。”
说完,不知是不是错觉,办公室里的气压更低了,空气被冻住,连呼吸都不敢太用力。
平日的靳琛虽然冷,但对待他们态度还算温和,很少说重话,更多的只是性格上的淡漠,但最近几天,从开会到私下,各个项目部门兢兢战战如履薄冰,生怕出了差错引来一顿痛批。
倒不会骂人侮辱,甚至用词还称得上高雅,引经据典,却听着像有冰刀子在身上割,又冷又痛,不近人情。
工作和靳琛走得最近的金文松更是苦不堪言。
靳琛冷冷抬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