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纾不敢动了。

靳琛神情淡漠:“我猜,纪老师是不是在想,下次一定要丢得隐秘一点,不被发现就好。”

纪纾:“……”

“腿张开。”

纪纾乖乖把腿张开。

皮带挟着劲风,第一下就把纪纾“嗷”地抽哭了。

为了演好哭戏,纪纾曾对着镜子,反复练习表情管理,直到眼睛酸痛流不出泪,滴了眼药水继续练。

以至后来,他的每场哭戏都被当做教学典范,被其他演员反复观看学习,称叹他的貌美与实力,的确对得起一声“老师”。

此时的纪老师却哭得毫无形象。

粗壮的按摩棒还在里面,皮带抽落,鞭打的余力将凶器往里顶进,几乎要凿开柔嫩的生殖腔。

他“死变态”“老混蛋”一通乱骂,靳琛却只冷冷挥鞭,力道不减不增。

甬道吃痛收紧,纪纾仰脖哭叫,烂红的穴眼竟吐出一丝晶亮粘液,抽打的声响沾染了粘腻。

“老公我错了,呜呜真的错了,再也不会了,我保证,呜嗝,原谅我呜……”

靳琛扔了皮带,俯身抱住他,咬住那张小嘴,浅浅交换了一个吻。

“呜……”

纪纾轻声抽噎,讨好地拿奶子蹭了蹭靳琛胸膛。

靳琛沉声:“乖。”

下一秒,纪纾就后悔了。

靳琛皮肤很白,却不显弱气,高鼻薄唇,丹凤眼狭长俊美,五官深邃,精致昳丽,又被男性的英气中和,风度翩翩很是迷人。

但他胯间的巨物显然没有这么精致。

绛红的颜色狰狞可怖,粗大的柱身青筋凸起,下面两颗卵蛋沉甸甸坠着,不知道藏了多少存货,每次都把他操得死去活来,灌了一肚子浓精。

纪纾气得呜呜哽咽,拿脚踹他:“不要了,你离我远点……”

软绵绵的力道算不上威胁,靳琛轻而易举握住了他的脚踝,脚底猝不及防踩上了靳琛结实的腹肌。

纪纾一愣,悄悄咽了咽口水。

趁着这个空档,靳琛挤进他腿间,令两腿修长的白腿挂在腰上,刚遭受了鞭打的穴口软烂不堪,热硬的龟头轻而易举顶开了肥厚的唇肉,长驱直入。

“唔!”

情热的欢愉充斥每一个毛孔,alpha与Omega天然契合,纪纾嗅着鼻尖霸道的琥珀香,水润的眸子微微失神。

靳琛压在上方,火热细密的亲吻沿着脖颈往下,雪白的锁骨绽开红梅,又将两颗小果吮进嘴里吸咬。

纪纾看着他利落俊朗的下颚线,将那截公狗腰夹得更紧。

这点温情,在靳琛替他洗澡时烟消云散。

发泄后的小阴茎被强制撸硬,靳琛大掌包住柱身,略糙的指腹揉开小孔,一根尿道棒被强制插入,顶端的钻石卡着铃口,晶莹地折射着光。

两人上了床,靳琛又给他两只穴里喂了假阳具,三只孔一起被堵着,纪纾直哆嗦,性器许久软不下去。

“呜,你个死混蛋,老变态!讨厌鬼!离我远点!”

靳琛大手一捞,把人牢牢锁进怀里,纪纾骂骂咧咧,枕着他手臂,脸埋进靳琛胸前,闻着琥珀香,睡了。

早起情事/操尿道/边尿边射/带着玩具工作/喊我什么

早上八点,纪纾迷迷糊糊醒来。

呆呆看着天花板躺了一会儿,感官后知后觉苏醒,忍不住“嘶”了一声。

两只壮硕粗长的假阴茎同时堵住下体,隔着一层软肉互相顶磨,晨勃的性器被钻石压弯了腰,可怜可爱地垂着。

被撑满的快感与酸胀连绵不绝,纪纾烦闷地抬脚就踹,哪知动作太大,牵连到两只穴,顿时泄了大半的力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