泛起酥麻,靳琛冷冷问:“为什么抽烟?”

混沌的心绪再度被挑起,长睫低垂,投落一小片阴影,纪纾陷入点纠葛的迷茫。

靳琛抬手又抽了一记,隔着百褶裙落在屁股上,不疼,特别响。

纪纾抬起头,看进靳琛深黑的眼中。

教鞭自腰侧滑上,碾过乳粒,点在纪纾滑动的喉结戳了戳,最后来到下颚,用尖端挑起他的下巴。

幽暗的灯光映在靳琛脸上,俊美的面容渗出阴沉的压迫,“才多久没罚,又想挨打了?”

熟悉的琥珀香近在咫尺,纪纾紧张地吞咽,两手抓紧靳琛的裤子。

诡异的期待在心底叫嚣。

靳琛一定会罚他,会用冰冷的教鞭抽肿他的屁股,会让他哭泣,让他疼痛。

但他急需一个缺口,发泄心中堆叠的复杂情绪。

“对不起老师,”纪纾侧过脸,红润的唇瓣亲吻教鞭,“拍戏压力太大了,偷偷找导演要了一根。”

“这可不行,”教鞭从薄纱下伸了进去,冷硬地戳着奶团,“学校不收坏学生。”

纪纾脸色羞红,闭上眼入戏三秒,很快眼中蓄起晶亮的泪,欲坠不坠沾湿了长睫,他将姿态放得更低,以一种臣服的温顺,仰起小脸,楚楚可怜地哀求靳琛,说话间湿软的红舌若隐若现。

“求求老师不要告发我,”嗓音浸满了哭腔,“我什么都愿意做。”

“……”不得不感叹纪影帝的演技的确登峰造极,活脱脱一个被鬼畜老师威胁的可怜学生。

靳琛承认,他被恶劣地撩拨到了。

手掌掐住纪纾的脸,靳琛语气低沉:“什么都愿意做?”

纪纾哽咽着艰难点头。

靳琛抽出沙发上的靠枕,“垫着,趴好。”

靠枕对折垫在小腹下,纪纾听话地在桌上趴好,屁股正对靳琛高翘,极短的裙摆盖不住两团雪白圆丘,下滑堆在腰间,一整个浑圆的弧度暴露在微凉的空气中,竟比什么都没穿还要羞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