控,纪纾呼吸微滞,甬道紧跟着抽紧,粗大的阳物顺势狠捣了两下,逼出他急促的呻吟。

“呜嗯,”快感染红了眼,纪纾整个坐在了性器上,屁股紧贴靳琛,“不要……”

靳琛压着他趴在桌上,一手捏住软绵的屁股,掌握回主动权,答应道:“好。”

“唔?”

“那纪老师把这段念出来吧。”

“……”纪纾闭上眼,不堪入目。

靳琛也不急,放开手底的喉结,抽出藏在床单里的皮带,清脆地抽上挺翘的臀肉。

“啊……”

圆润的雪白挂上粉色,在疼痛中战栗,越往后,疼痛叠加,将粉色捶楚成艳红,纪纾终于叫疼地哭了起来,沙哑中裹着软糯,讨好地用穴夹紧靳琛。

“不打了老公,呜呜,我念,呜,我念……”

靳琛扔下皮带,不紧不慢揉着他的屁股。

纪纾吸吸鼻子,拍戏多年,他念过各种台词,绝情的、温柔的、粗鲁的、温雅的,无论何种语境,处理起来得心应手。

唯独不曾想过,有朝一日,会被迫念起小黄文。

看着平板上的文字,纪纾羞得满脸通红,认命地开口,平日清冽的嗓音被情欲酿成桃酒,甜腻醉人。

“粗大的鸡巴……呜,别磨,啊,嗯,插进穴里,呜,轻点媚肉被撑开,啊!”

靳琛乍然掐住他的腰,整根器物埋进生殖腔里,重且快地操弄,发狠似的,恨不能将纪纾干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