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连头都没有冒出来,就被你塞了回去。”

“你知不知道,当初医生给我剖腹的时候,胎儿的血肉已经没了,只剩下一滩血水了。”

我是被生剖的,刚才那个瑜伽师遭受的痛苦不及我的千分之一。

听到我的话,陈秉文瞳孔骤然紧缩,他胸口都在震颤,满脸都是不可思议。

“孩子没了?怎么会呢。”

“你还以为我经历了这么多,孩子还能在吗?陈秉文,你想的太过天真的。”

“凭什么,你和陈霏霏的孩子能安然无恙的,我的孩子就这么死去了,这不公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