积蓄着难以排泄的精液令卵蛋异常地饱满肥大,在重力的作用下沉甸甸地垂着,当电流经过上面时,能够清晰地看见卵蛋明显的抽搐。

婚礼宴会似乎进行到了高潮,音乐的律动愈发地激烈起来,沈乐安甚至怀疑自己能够听见卵蛋被电流击打的声音。

“呃!”沈乐安嘶吼着,铁夹在卵蛋上疯狂摇晃着,脆弱的表皮被扯得逐渐红肿起来,然而薄如蝉翼的铁片却稳稳地钳住上面的软肉,将电流准确地击打在上面。

卵蛋从一开始的刺痛,逐渐变成了一种被火灼烧的炙痛感,阴茎在空中摇晃着,淡黄色的尿水中间竟然出现了白色絮状的液体。

尿道被带着中空的管子撑开,尿水与精液从中滑落时,尿道壁无法感应到任何的快感。

本就无法勃起的废物性器,此时就连基础的快感都被剥夺殆尽。

吸满尿液的海绵粒在膀胱内滚动着,粗糙的表面在敏感的尿道口和肉壁上不断地划动着。

沈乐安绷紧小腹,不断起伏着的胸口让他看起来可怜极了。

身体的异样让他的小穴深处泛起一阵痒意,从他憋尿的那天开始,莫光甚至不再使用他的小穴,就连玩具都不能放入其中。

早就养大了胃口的肠肉馋得咕叽咕叽冒着淫水,然而莫光为了防止他偷吃,平时都给他戴着贞操裤,就连抚摸松软穴口的机会都没有。

此时倒吊着身体,双腿自然地分开,穴口一张一缩地蠕动着,似乎在期待着有东西能够深入其中捅上一捅。

突然一个侍从将一个球形的肛塞塞到了他的小穴中,手掌快速地按压着气囊,将肛塞撑大了一倍多。

“唔···”

虽然只能卡在穴口,但是粗壮的球形肛塞刚好可以挤压在他的骚点上,他只要绷紧小穴,就能让肛塞在骚点上按动,带起星星点点的快感。

侍从似乎完全不清楚自己手下的人是沈乐安,他用力扯了一下肛塞,看着穴口泛白近乎撑裂的样子,才满意地松开手。

随后将充气肛塞上带着的管子插到了放在地上的水桶,当他按动起水泵时,水桶里的液体竟然从肛塞中央安装的管子挤到了沈乐安的肠肉中。

液体一股股地击打在他的肉壁上,随后顺着甬道不断地向深处流淌。

水桶里其实是混杂着冰块的酒水,那些开了半瓶放置在桌面上的酒,为了安全起见侍从会拿走,而莫光则是让他将混杂着各种酒水的液体灌到花园喷泉的水箱中。

在莫光的催眠下,沈乐安的身体在他们眼中就是一个奇异的艺术品,所以他们才能毫无怜悯地捶打他的阴茎与尿包。

侍从为了快速地挤压着气泵,嘴里还嘟囔着流速好慢。

他不知道此时倒吊着的沈乐安肚子已经鼓起,冰冷的酒水冲击着肉壁,将饥渴难耐的肉穴撑开,水流一直向下探去,酒精让肉壁逐渐火辣异常。

冰冷的酒水和炙热的肠肉贴合在一起,电流让卵蛋不断抽搐收缩着,尿水混杂着精液从马眼滴落。

周围路过的人都没有在意沈乐安的呻吟与挣扎,偶尔有记者会举着相机拍摄两下。

尿液的流淌速度远比不上灌肠的进度,原本鼓起的小腹愈发地畸形,被捶打肿胀的皮肉随着扩大撑起,钝痛感渐渐强烈。

肚子咕噜咕噜地叫唤着,然而无论是尿孔还是小穴都被紧紧堵住。

“咳··呜··”沈乐安双目发红,喉结不断耸动着,将逆呕的感觉压下。

肠肉很快的摄入了混杂的酒精,蜜色的皮肤染上漂亮的骚红,随着呼吸的起伏,上面晶莹的汗珠顺着肌肉的纹理滑落,精壮的肌肉此时却充满的无力感。

等莫光将沈乐安从上面解下,对方的卵蛋轻微触碰,沈乐安都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