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出所料,中午午休的时候,那戴着墨镜鬼鬼祟祟的样子,反而让他显眼无比的莫光就闯入了他的办公室。

“为了解救金主大人,我特意带的工具。”莫光打开背包,从里面拿出一字架钢管组装好,随后对沈乐安勾了勾手。

沈乐安神色莫名地靠近对方,双脚比肩略宽地张开,脚踝被固定在一字架的两端,随后背脊被莫光的手掌压住,向下弯曲。

手腕被绑带固定在了一字架的中间,身体下弯双手撑地,惹得沈乐安抑制不住地呻吟起来。

沈乐安的柔韧性还是不错的,如果是平时让他保持一副双手撑地的姿势,或许大腿内侧会有些拉伸的钝痛,不过并不会让他呻吟不断。

而此时的沈乐安却是小穴里塞着足有莫光手臂长的阳具,膀胱里更是吸满尿液,将他膀胱撑大到了极致的海绵。

弯腰撑地的姿势显然让他下体的两个洞都痛苦非常。

马眼用力地收缩,被挤压的膀胱却只能一滴滴的向外漏尿,深灰色西装裤中央一点点洇出水渍。

“嗯?漏尿了?”莫光明知故问地伸手拍了拍对方撅起的翘臀,灵活的手指解开了裤链,将那贞操裤从对方的腿间扯下。

失去了最后一层保障的穴口可爱地一点点向外吐着阳具。

沈乐安努力地缩紧穴口,除了让自己敏感的肉壁更加难受,丝毫阻止不了阳具的滑落。

若不是上班前,莫光给他穿了铁质的贞操裤,那松软的肉穴怕是早就把阳具吐了出来。

而此时摘下贞操裤,他根本忍耐不住肠肉的蠕动,沉重的阳具在莫光的目光下,逐渐从猩红湿软的甬道中滑出。

“呼··唔···别、别光盯着。”沈乐安脖颈上青筋涌现,弯腰撑地的姿势让他大脑充血,精神的亢奋让他愈发地激动起来。

“哦?”莫光走到沈乐安的身后,扯住他脖子上的领带向上拉紧,手指在对方的臀尖上划动着,带起阵阵痒意,“那我帮帮沈总。”

“咳·你唔,啊啊啊!”沈乐安直不起腰,只能任由颈间的领带夺走氧气的摄入,然而塞满肠肉的阳具却在莫光的手中瞬间被拔出。

带着淫水的阳具“啪”的一声扔在地上,被肏干极深的肉穴来不及并拢,暗红的肠肉更是向外凸出一朵肉花。

“呜··呃哈··”沈乐安摇摇晃晃难以站稳,大腿根不断颤抖着,淅淅沥沥的尿水从马眼处滴落。

莫光解开沈乐安脚踝上的束缚,将裤子扒掉,一字架上移到对方的腿窝处。

“里面好痒··好奇怪,我的身体··唔··”沈乐安跪在地上,手腕束缚在膝盖中间,因为一字架的作用,他无法并拢双腿。

身体内部的空虚让他的理智崩溃,从一开始低声说着难受,几分钟后就开始发脾气。

“你在干什么?”沈乐安用力挣了挣手腕的绑带,脑袋焦炉的晃动着,似乎在寻找莫光的身影。

然而莫光特意挑了视觉死角,欣赏着金主漂亮的身体,饱满圆润的屁股晃动着,露出中央被扩张到位的肉穴,无法勃起的阴茎在腿间摇曳,堵满精液的卵蛋圆滚滚地垂着。

“艹!快点干我不会吗?”沈乐安感觉腹腔内部仿佛有蚂蚁在上面攀爬撕咬,他迫切地需要足够刺激的感觉来压制这种可怕的空虚感,“我要把你阉了!你··啊!”

沈乐安撒娇般的骂声骤停,反而发出一声低哑的呻吟。

莫光挽起袖口,手中正拿着一根细长的马鞭,显然刚刚抽了一下那饥渴难耐的小穴,鞭身上染了些许水意。

沈乐安的穴口变得更红了,一条细长的红痕从大腿根斜向上划着,穿过穴口,抵达另一侧的臀瓣。

“阉了我?”莫光似笑非笑地勾起嘴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