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再说话。

进了屋子,莫光就冷着脸让沈乐安躺在了一个光滑的操作台上,四肢被皮带紧紧扣住,身上带着酒气的西装被剪刀几下就割裂。

莫光低下头,看着沈乐安被皮带勒得略微泛红的尿包,冷笑一声用手掌贴在上面,用力向下一压。

“啊啊啊!松··咳咳!”沈乐安如同搁浅的鱼,在操作台上剧烈的挣扎着,尿包凹陷在小腹处,他的脖颈上青筋暴起,被炸裂般的尿意折磨得不断尖叫。

莫光又按压几下,看着身下人体力流失后,才戴上了医用手套,将尿道中隐藏的尿道塞取出。

难以控制的尿液从马眼滴落,莫光的指腹按压在上面,从消毒箱拿出了一个足有小拇指粗细的导管。

“你··你不会要用这个吧?”沈乐安眼睛睁大,眼尾还坠着被尿意折磨的泪珠,他摇着头,故作强势的说道:“这个不准用。”

“不准?”莫光抬眼看了一下,黑色手套上晶莹剔透的润滑剂拉丝滴落,在导管上细致地涂抹着。

透明导管压在艳红的龟头上,软弹的幽处被缓缓挤开。

莫光手中的导管直径是沈乐安从未使用过的,过于粗大的圈口强硬地撑开了他的尿道。

马眼口泛着白,血丝浮现在上面,似乎马上要破裂一般。

“慢点··疼。”沈乐安手掌握紧,手腕上束缚的皮带扣入皮肉,他腰腹紧绷着,小口小口地呼吸着。

“放松。”莫光今天是真的生气了,因此下起手来,也格外地粗暴。

导管快速地没入尿道之中,膀胱口的括约肌被强硬地戳弄着,随着力道的加重,那尿意也愈发地明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