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要求我答应了,两天后来接我。”

我掏空积蓄,给女儿找了块很好的墓地。

我的账户绑定着傅淮舟的手机号,在我支出二十万元后,他找来了墓园。

他带着夏梨然母子,一家三口走到小柔的墓碑前。

照片上,小柔温柔对他笑着。

傅淮舟却勃然大怒,“宋茵,你还没演够?小柔要是看到她自己死了,肯定会恨死你这个不称职的妈妈!”

我置若未闻,只想让小柔高高兴兴地走。

“小柔,我给你带来了最喜欢的百合花。”

我正要放到照片前,让小柔闻闻香不香,傅淮舟猛地踢向我的胳膊。

剧痛袭来,花束散落在地。

我转过头,却看到一群记者围拥过来。

夏梨然对着镜头,潸然泪下:“各位媒体朋友,你们快看看,这就是那个花钱买下保送名额的坏女人!她女儿抢了我儿子的保送名额,我出面揭发她的罪行,她就故意筹谋今天这场葬礼,专演苦情戏给大家看!”

媒体们窃窃私语:“当年我真觉得她演技很逼真,没想到是个疯子!”

“哪个正常人会诅咒自己女儿死的啊!”

“太狠心了,亏我还粉过她!”

夏梨然走到我身边,狞笑着对我说:“都怪你不识趣,早点离开你女儿就不会死!”

“现在后悔,晚了!”

她趁我不备,一把抢过小柔的骨灰盒,“媒体记者,你们看她作戏好逼真!”

“不要!”我疯了般扑上去,却被保镖摁住脖子跪下。

夏梨然打开盒子,手指嫌恶地捻起粉末。

“淮舟,你瞧这到底是什么?难不成是有毒物质!我记得狗可以分辨是否有害,小康,快把金宝牵出来!”

傅淮舟眼神复杂,他还是不相信小柔死了,于是冷漠地点头。

小康扯着一条藏獒走过来,夏梨然抓出一把骨灰放在狗的面前。

“傅淮舟,那真的是小柔的骨灰啊!”

我不停挣扎,却被保镖死死按着,只能眼睁睁看着女儿最后的遗骨进了畜生的肚子!

我嗓子嘶哑,却没能唤来傅淮舟的丝毫动容。

夏梨然惊讶地捂住了嘴巴,“天呐,这个女人为了道具逼真,竟然虐杀小动物取骨灰!”

傅淮舟失望地看着我,伸手拿过了小柔的骨灰盒。

“宋茵,我以前只觉得你喜欢抛头露面,没想到……竟然疯癫至此!”

我浑身失去了力气,红着眼睛最后一次求他:

“傅淮舟,您信我一次吧,那真的是女儿的骨灰。”

傅淮舟却以为我执迷不悟,失去耐心走到我面前。

“既然你不知悔改,那就由我结束这场闹剧!”

说完,他面无表情把骨灰盒摔在了地上。

灰白色的粉末在我眼前化作白雾,尽数被风吹走,我拼了命伸出手去挽留,“不要,小柔,小柔”

听着我撕心裂肺的吼叫声,夏梨然心满意足地笑了。

她柔情似水抱住傅淮舟,“淮舟,宋茵姐不愧是影后,哭戏太逼真了。”

傅淮舟哼笑了声,“鳄鱼的眼泪,毫无真情可言!”

他们两人亲昵的举动已经无法嫌弃我内心的波澜,我跪在地上,不断用手捧起小柔所剩无几的遗骨。

等我把一小捧骨灰收集好后,他们已经相拥走远了。

我心痛到窒息,捧着小柔的骨灰失声痛哭。

不知过了多久,一辆车停在了不远处。

“宋茵,我来接你了。”

我愣愣看着他走近,闭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