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接着便昏睡过去了。
想来车里一定是放了迷香。
等他再有意识,感觉到马车还在走。
他小心翼翼地将眼睛欠了一条缝,看到身边坐着一个陌生的男人,年纪有个四五十岁上下,一看就是做粗活儿的。
再听听车外,只偶尔有鸟鸣声,听不见车马喧嚣与人声叫卖,显然已经不在城里了。
他的手脚都被捆着,嘴也被堵住,看来对方够小心的。
宫长安暗暗用劲儿,发现捆自己的绳子不是特别紧,大约也是因为自己是小孩子的缘故,没把自己当回事。
这绳索用之前跟那些边军学的解锁法应该可以解开。
他小心翼翼地把手从绳子里脱出来,那人似乎没有注意到他。但如果再有更大的动作,必然会被摁住的。
宫长安知道,想要逃跑怕是做不到,因为除了车里的这个人,外头还有赶车的,他们必定是一伙儿。
但这一定是在路上,倘若有其他的行人或车马经过,自己倒可以试一试呼救。
总比这样坐以待毙的好。
于是他小心翼翼地将脖子上的护身符取了下来,他知道家里一定会到处找他,那就要尽可能留下些线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