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却得不到一丝爱抚。

“真可怜。”一直没有出声的是一位看着温文尔雅的绅士,他是屋子里唯一一位没有脱光衣物的,他温柔地吻了一下花心水的背脊,舌尖舔舐着蝴蝶骨,吻痕像是花瓣般烙印在花心水的背上。

绅士抽出花心水小穴里的阳具,简单解开了裤子,与温和的声音不同,戴着白手套的手掌握住了花心水的腰,早就坚挺着的阴茎直接闯入小穴里。

花心水浑身颤抖着,挣扎着往前爬,却被绅士死死地扣住腰,让他只能撅起屁股,将那可怕的阴茎一点点的肏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