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响张大嘴：“怎么会这样？！”

陈启明：“哼，想考我们学校的研究生，居然不提前找导师，不塞钱不请客，傻子吧。”

李响：“那怎么办？”

陈启明：“调剂呗，听说是个辣鸡大学，陕西那边去了。”

李响：“好惨，他为什么不再考一次？”

陈启明：“已经考第二次了，他第一次线都没过，准备了一年又考，这次考好了还是没上，真是惨。”

陈启明：“所以说啊，学术界，咳咳，有的话你别到处乱说。搞学术的，不比红灯区的干净，咳咳咳，你什么都没听到了，也别和他们八卦这些。”

李响：“学术界的都是这样吗？”

陈启明：“差不多吧，越好的大学越，咳咳，不说了，一会儿被举报了说不定还要被请进局子里喝茶呢。”

李响：“所以，你让我跟着季老师也是因为这个原因吗？”

陈启明静了静，然后点头：“嗯，那混蛋虽然人不怎么样，还搞SM，但可以说是我们学校里一股清流了。你考了他的学生，以后日子也好过一些，当然，你不许和他走太近了，知不知道，你身边老子可插了眼的。”

李响笑道：“什么眼？”

陈启明：“真眼。”

李响：“？”

陈启明看他不懂，笑的更猖狂了：“好了，既然找到了目标，那就可以安心睡觉了，你好好读书，我出去挣钱，爸爸养你！当然，你也要回报爸爸，以后在家不许穿衣服，老子想要就得乖乖把屁股撅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