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启明呼吸急促,胸肌也跟着抖了抖:“我艹,老子拼了,小骚货,干不死你!”
他分开李响的双腿,身下那根因为李响的异变而雄赳赳气昂昂的肉棒一鼓作气,直接噗的一声干了进去。
李响啊啊啊地尖叫出声。
陈启明也啊的大吼起来。
“啊啊!启明!”李响眼睛翻白,那不受控制地快活和高潮再度控制住他的大脑。
他啊啊啊地流着口水,神情陶醉,抱着陈启明的脖子挺着腰。
“小骚货,叫爸爸!”陈启明骂骂咧咧地吼着,胯下即使因为酸楚也丝毫不停下。
李响身下不断流出白色的汁液,整个人乖的不行:“爸爸,呜呜,爸爸干我,干我,干我,啊哈,爸爸干死我,啊啊啊”
陈启明:“操,见鬼了这是。”
他按着李响啪啪啪的一通狂肏,身下的快感越来越高,越来越离谱。
李响思维在慢慢升空,他的叫声也越来越浪。
不知不觉他嘴角上已经带上了微笑,身体开始迎合陈启明的狂肏猛干。
这样主动的李响,对于每一个男人来说,都是难以拒绝的尤物。
越来越粗暴的开垦,越来越无理的索求。
李响在高潮中听着陈启明的低吼和呻吟,感受到体内那根大鸡巴好几次都猛烈跳动着喷出些许汁液,又接着干他。
李响啊啊啊地要崩溃了,声音也无法出声了,只能从鼻腔里发出几声喘息和呜咽,身体被陈启明在床上反复折叠,几乎是没有尽头的操干。
高潮愈发难以收拾,那不知名的快感替代了射精。
比射精还要爽,甚至无法停下,没有尽头的高潮,让他一次次挺直了腰身,抽搐着流出体液。
不知道过了多久,不知道换了多少个姿势。
陈启明猛地一声闷哼,低吼着抽搐肉棒,气喘吁吁地将鸡巴对准他的脸。
随后是一股一股的精液喷在了脸上。
李响无意识地张开嘴,接住了不少的精液,然后吞下。
陈启明沉默了。
他看着被操坏的李响嘴唇周围全是精液,那呆呆的,无神的眼睛就这么看着自己,吞下了自己的浓精。
他本来长相就幼嫩,这一刻,陈启明竟有种在犯罪的感觉。
他急促呼吸着。
过去李响从没有吃过他的精液。
他试探性地跪在了李响的面前,按下肉棒慢慢喷出最后的精液:“儿子,吃下去。”
李响乖巧地含住龟头,呜呜地吞咽干净。
“草,你这样,太不正常了,我艹。”陈启明猛地起身,抓了抓头发。
高潮之后,反而是担忧。
他从没见过这样的李响。
太反常了。
追根溯源地回忆,想象,李响没有吃什么奇怪的东西,自己也没有给他闻过rush,怎么会这样?
陈启明看着已经睡过去的李响,试探性地摸着他胸口,心率在慢慢回归平稳,是睡着的痕迹。
他又扳开李响的屁眼。
那里却不正常了,一缩一缩的,根本难以闭合。
陈启明手指一插进去,立马吮吸上来,销魂的触感和吸感让陈启明下半身又开始抬头。
我艹
陈启明立马拿起电话,给季作山拨了过去。
过了许久,陈启明松了口气。
他看着还一直翕动,不肯合拢嘴的小骚穴,拍了拍已经睡着后的李响:“小浪货。”
说完,陈启明扶着已经又勃起,甚至已经微微胀痛的肉棒慢慢插了进去。
睡梦中的李响呜呜地发出呻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