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了也不懂。好吧,我就是忍不住,太乖了,在床上,不对,我和你说这些干什么!滚滚滚!”陈启明推开他,然后夹着肉吃饭,一脸神清气爽。

餐桌上的人大多都知道今早上发生了什么,李响的叫声太大了。

下午雨停了,一行人要去另个一景点玩。

临走前陈启明找到季作山:“那瓶药,能持续多久?”

季作山:“效用有半小时左右,效果递减。”

陈启明得意地看着他,眉飞色舞的:“我控制住了,但还是弄疼他了。可他后来很爽,我能看出来。”

季作山把那瓶药递给他:“这个东西你别闻了,给李响闻,这样他会放松很多。”

陈启明接过那药:“李响差点被我干死在床上,都是因为你。”

季作山:“………”

陈启明:“季老师再见,慢走不送。”

李响昏昏沉沉间,耳边还飘着陈启明的话。

“骚逼,被老公干的爽不爽?是不是要被干死了?”

“那你死吧。”

李响忽的醒来,窗户已经打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