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有点自作多情了，夜凌寒怎么会激励他。

可这对他来说已经是莫大的恩赐了。

"小人···不是受不得挫折···"苏行内疚地垂下眸子，轻声道："小人只是觉得愧疚，在如此紧迫的情况下，小人还误导了查案的方向，都是小人的错···"

他知道查案会走弯路，而且是不可避免的，可心里还是很愧疚。

也许是他太年轻，经历的案子太少。

"你知道就好。"夜凌寒的话听上去像在埋怨，可语气却不轻不重，甚至比平时说话还要柔和。

苏行发现了这一点，眸中再次充满了惊讶，可夜凌寒已经转开视线，继续说道："那就弥补你的过失，否则，本王新账旧账一起算！"

苏行那颗刚刚躁动不安的心，在听到这句话后，就像被泼了盆凉水，还是带冰块的那种，顿时凉了下来。

他就说嘛，夜凌寒怎么会那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