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松开夏芸杰，转身跟着夜凌寒往外走去。

夜凌寒出了门就直奔书房方向，走得飞快，苏行跟得很费力。

进了书房，夜凌寒突然停下脚步，唰地转身，阴沉地盯着苏行。

他原本的计划是，直接动手，把苏行先狠狠揍一顿再说。

可经过刚才的事情，他一见面就揍人的冲动渐渐消散了。

只剩下质问："说吧，谁给你的胆子？敢拒绝本王的命令！"

苏行有些惊讶，夜凌寒也学会先讲理了？

可这依旧不能改变他对夜凌寒的鄙视。

他垂下眸子，声音冷漠道："那件事不是小人的错，小人不会去道歉。"

"你说什么！"夜凌寒的怒火瞬间从胸前烧到头顶，连声音都在燃烧："你再说一遍！"

该死的家伙，竟敢说自己没错？

真是活得不耐烦了！

苏行没再说话，因为没有跟夜凌寒争论的必要，反正夜凌寒不会站在他这一边。

想到这，他的心里倒没有害怕的感觉，只有一种说不出的难受。

就像胸口被什么东西压着，吸气和呼气都不顺。

苏行的沉默对夜凌寒来说就是最大的反抗，他心中怒火更甚。

但他没有继续发作，反而冷静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