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照洲撑起身,他抱住宁时雪下床,但他也只是个半大孩子,抱着宁时雪稍微有点吃力,他将宁时雪放到他的书桌上。
宁时雪又掏出大鸡腿递给他。
谢照洲接过去,宁时雪的小手软到没骨头似的,而且也很白,有股软软的奶香味,谢照洲倒不是很嫌弃他,就垂下眼,低头吃东西。
晚上他什么都没吃,现在饿得有点胃疼。
宁时雪晃了晃小腿,他低头往下瞅了瞅,才怯生生地说:“哥哥,我下不去了。”
谢照洲漆黑的丹凤眼弯了下,这个笑几乎有点恶劣,但宁时雪又从兜兜里掏出小饼干递给他,他顿了下,将宁时雪抱到腿上。
谢照洲伸手想撑开他的背带裤兜兜,看他到底装了多少东西。
宁时雪仰起脸望着他,却突然拿小手捂住兜兜,就是不给他看。
“小气鬼。”谢照洲说。
宁时雪都不知道小气鬼是什么鬼,但大哥哥说他是小气鬼,这个小气鬼肯定是好东西,他有些害羞,脸蛋红扑扑的。
谢照洲戳了戳他头顶的发旋,问他:“你晚上吃了什么?”
谢老爷子对佣人很不错,晚上也好几个菜,但宁时雪只记得大鸡腿,管家爷爷还说给他夹西葫芦,他怎么也想不起来。
“哥哥,”宁时雪嗓音黏软,跟他说,“我吃咕噜菜。”
谢照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