窝里蹭了蹭,尾音带了点轻佻,又有点撒娇的意味,“想怎么操.你。”

谢照洲总忍不住撩拨他,但从来没跟他说过这种话,他以为宁时雪会生气。

宁时雪满脸红到滴血,嘴唇动了动,却没发脾气,他主动抬起腿搭在谢照洲手上,然后搂住他的脖颈,仰起头亲他。

谢照洲垂下眼,喉结滚了下,勾起唇低声问他,“我怎么对你,你都不生气吗?”

宁时雪耳根红透,漂亮的桃花眼都已经水光泛滥,却点了点头,仍然凑过去亲他。

换成任何人,就算跟他谈恋爱,他觉得他也不会这么没有底线,但他就是没法跟谢照洲生气,反正谢照洲从来也没真的欺负过他。

他对谢照洲还有点雏鸟情结,只有谢照洲见过那个什么都不会的宁时雪。

谢照洲抱起他,让他趴在床上,宁时雪手腕突然一紧,他转过头,就发现谢照洲拿领带将他手腕绑在了身后。

黑色的领带勒紧他腕骨,肤色都被衬得格外冷白晃眼。

宁时雪懵了下,顿时从耳根红到锁骨,他眼睫颤巍巍的,却没反抗。

谢照洲怕弄疼他,没绑得很紧,但宁时雪肤色太白,腕骨仍然勒红了,其实他本来想蒙眼睛,又怕太黑了,宁时雪会害怕。

他总觉得宁时雪怕黑,头一次见他就莫名有这种感觉,又想不起来到底是为什么。

深夜外面到处都在放烟花,宁时雪压抑的哭声都被淹没,谢照洲平常对他那么温柔,相比之下,这种时候几乎残忍。

宁时雪眼尾哭到泛红,眼中的水光倒映着灯影,摇晃个不停。

谢照洲捧起他的脸,低头亲他的眼睛,在整个燕城都响起烟花声时,才解开他的手腕,让他抱住自己的脖子,将人严丝合缝搂到怀里,哑着嗓子说:“宝宝,新年快乐。”

……

宁时雪都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昏睡过去的,但谢照洲应该抱着他去洗了澡,还给他擦过药,身上不疼,也没觉得难受。

他睁开眼就到了大年初一。

他睡到中午,起来时谢照洲已经去了公司,他吃完饭又抱住胖崽睡了一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