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挨打。”
谢照洲勾住他的腿弯,将他背起来,带他去找他的小熊,闷着笑,声音低低地问:“我又怎么惹你了,嗲精。”
宁时雪也不说话,他树袋熊似的挂在谢照洲身上,腿都往他身上搭,但没搭稳,脚下不小心一滑,踩得谢照洲闷哼了一声。
“……宝贝儿,”谢照洲眸色很深,似笑非笑地问他,“你踩什么呢?”
宁时雪一愣,顿时满脸涨红,他脚背都绷紧了,不敢乱动,也不敢再找麻烦,带着点磕巴地小声问:“没踩坏吧?”
他好像踩得挺重的。
谢照洲喉结滚了下,转过头望着他,掌心牢牢握住他的脚,逼他往上放,语气很暧.昧,拖腔拉调地问:“你觉得呢?”
宁时雪承认自己还是骚不过,他羞耻到差点背过气去,但脚却挣扎不开,被谢照洲攥住又踩上去,他雪白的踝骨都跟着泛红了,脚心底下清晰地感觉到每一寸反应。
“怎么不说话了?”谢照洲漆黑的丹凤眼不怀好意,仍然握着他的脚没放开,弯起唇问,“刚才不是还挺能说的?”
宁时雪憋红了脸,又踩他一脚,恼羞成怒说:“你管我。”
谢照洲怎么敢管他,他根本得罪不起这个小祖宗,哄着说不定都得挨打。
宁时雪浑身的淤伤都已经好了,开颅手术也做得很成功,其实医生说现在已经能出院,但谢照洲仍然不太放心,才想让他在医院待到过年,宁时雪觉得都无所谓。
反正谢照洲每天都在医院陪他,对他来说,待在什么地方都是一样的。
谢孟远身上压着太多案子,纵隔几十年,甚至牵扯到好几条人命,警方仍然在调查中,但年后应该就会一审判决。
肯定逃不过死刑。
谢老爷子生了两子一女,现在两个哥哥等于都死了,谢君容根本不敢回家。
谢父的葬礼她还去过,但谢老爷子出院,她躲在国外没敢去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