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胸口,已经踉跄倒地,血都飞溅在他脸上。

贡布让咔嚓上膛,对准枪声响起的方向,宁时雪千钧一发躲开,子弹擦过他羽绒服下摆,他抬起手,下一枪应声而起,另一个绑匪捂住胸口倒在地上。

宁时雪没打心脏,这些人只是受伤而已,他也没把子弹浪费在贡布让身上。

这个人肯定能躲开。

“贡布让!”谢孟远发现是宁时雪,就厉声呵止,“不要开枪!”

他现在还不能让宁时雪死。

贡布让面容黝黑,他皱起眉不赞成地说:“谢先生。”

宁时雪枪法很准,虽然不知道他怎么逃出来的,但不能放任他开枪。

“放下枪,”谢孟远沉声说,“去抓住他。”

贡布让跟他几个手下都是他从国外雇来的,想拿到钱,就只能听谢孟远的话。

宁时雪打偏了几枪,但现在除了谢孟远和谢寒舟,有行动能力的只剩下三个人。

甲板上的人也听到了枪声,谢孟远厉声阻止,“都给我守好甲板,谢照洲过来之前,不管发生什么都别下来!”

宁时雪已经没子弹,撑不了多久,贡布让肯定能抓住他。

不就是个病秧子吗?

他从小看着宁时雪长大,他也知道宁时雪会开枪,就是他带着宁时雪跟谢寒舟去靶场学的,但贡布让是格斗高手,他本来担心谢照洲不受控,才找了贡布让过来。

宁时雪赤手空拳怎么可能打得过他。

宁时雪扔掉空枪,转过头,拳风凌厉地擦过他颊边,贡布让手臂带着悍然的力量,抬手去掐他的脖子,宁时雪屈膝一脚重重踹向他的小腹,然后侧身躲开。

他伸手去夺贡布让别在腰间的枪,贡布让眼中闪过一丝阴狠,拳头再次砸向他面门。

这一拳如钢浇铁铸,足够砸得人脑浆迸溅,宁时雪被迫收手。

谢孟远人都懵了,他怎么也想不到宁时雪能跟贡布让打成平手,宁时雪找不到机会制伏贡布让,但贡布让也抓不住他。

谢寒舟倒不意外,他上次在医院就差点被宁时雪掐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