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盯着谢照洲滚动的喉结,浑身都已经红成了煮熟的小螃蟹。

谢照洲低头亲他的嘴,揉了揉他汗湿的脸蛋,就想往浴室走,却被宁时雪拉住,他愣了下,莞尔说:“我不用。”

宁时雪不管他的拒绝,强行让人靠坐在床头,他太紧张了,手指都在颤,谢照洲的烟盒放在床头柜上,他伸手去拿了一根。

“不行。”谢照洲拦住他。

他还挺惯着宁时雪的,就算宁时雪连着打几个小时游戏,他也不说什么。

毕竟纯粹养病也太难熬了,宁时雪还这么小,本来就是喜欢玩的年纪,不至于很影响身体,他就不会阻止。

但有些事绝对不行。

宁时雪含住烟蒂,没有点燃,他那双桃花眼水光泛滥,裹着泪一样,雪白的烟蒂被他舔湿了,他扶着谢照洲的肩膀,跟谢照洲接了个吻,然后裹着被子俯身。

“小疯子。”谢照洲垂下眼,嗓音低哑地笑了声,掌心抚摸他滚烫的脸颊。

宁时雪仰起头,眼尾都跟着泛红,他也觉得自己疯了,但他喜欢的人,有双全世界最温柔的眼睛,也许这样想很夸张,但为了这一眼,他就能赴汤蹈火。

何况只是这些。

直到理智回笼,宁时雪终于羞耻到没脸见人,他裹着被子,简直离谢照洲三米远,又被谢照洲牢牢地抱在怀中。

谢照洲捏住他的脸蛋亲他,宁时雪眼尾通红,气愤地小声说:“学费都给你了。”

“是吗?”谢照洲拖长了语调,带着点缱绻,低声说,“现在是给小宁老师的奖励,题都做对了,这么乖,不应该奖励吗?”

宁时雪出生的星球是流放罪犯的,当然没人好心让他们上学,整个星球也只有那么一家孤儿院,老院长病死之后,那些孤儿就再也没家了,所谓的孤儿院资助人,只拿他们当待价而沽的商品,长相还不错的送给联邦高官当玩物,剩下的就在矿星做工。

老院长也几乎不认字,能给他们起个名字就不错了,他去联邦才上了几年学。

经纪人很反对,反正他靠这张脸就能红,与其认几个字,不如去宴会上去跟联邦星球的长官打好交道,他从贱民区出来,不给他戴电子颈拷就该知足,竟然还想去联邦大学。

他跟闻玉一样,艰难地自学,只不过他的星球科技发达,想找什么教程都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