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的负责人。
谢父心烦地训斥说:“不就死个人吗,什么工地上不死人,至于这么大惊小怪的,还闹到老爷子那边?你就连这都不会,给点钱打发掉不就行了吗?!”
李愿这才开始想报仇。
他给哥哥办葬礼的时候,江心兄妹也在给母亲办葬礼,他们在墓园碰到,互相认了出来,才成了这十几年的共犯。
谢父大脑中一片混沌,他一开始都没听懂江心在说什么,直到最后,他简直毛骨悚然,就像被人扼住了喉咙。
任凭谁发现有人十几年处心积虑想杀了自己,都会感到恐惧。
何况这个人还是他的亲生孩子。
他满脸涨红,目眦欲裂,拼命想甩开江心的手,但是他根本没力气,江心冰凉的手指就像黏腻的蛇信,狠狠缠在他手腕上。
病房外也没有人来,保镖没来,谢寒舟没来,谢孟远也没来。
谁都没来救他。
谢父是活活被吓死的。
“我也不知道江心说了什么,”谢孟远揩掉眼角的泪痕,叹了口气,“我赶过去的时候,医生就告诉我抢救失败。”
谢照洲眼中晦暗不定,他拿起手机,是宋离刚发过来的消息。
江心已经去自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