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捻玩着粉嫩的媚肉,掐住敏感的花核拧动,搞得水声越发连绵不断。

床被弄得发出几声“吱呀”,林寒总觉得下一秒就会被人发现,可是沉浸在情欲的身体已经摆脱不了钟衡的手,身前的阴茎抵着钟衡的小腹,一边蹭一边让他爽到发抖。

“嗯、嗯啊……唔……好、好热……呃,别碰……慢点!”

林寒有种要被玩坏的错觉,腿间已经红肿起来,腰不自觉地跟着钟衡的速度挺动,翘起的肉棒前端红通通的,向下淌着湿液。

钟衡手指圈住了他的茎身,手指在湿漉漉的铃口一刮,同时陷入湿热穴肉的手指猛地一按那颗已经挺立肿胀的阴蒂。

“……唔啊!”

双重的快感顿时电流一般窜上神经,林寒短促地叫了一声,又含着泪咬住衣服,把剩下的呜咽和哭叫吞下去,眼前发白,颤抖着射出一股浊白的精液。同时紧咬着男人手指的花穴,也咕嘟一下,吐出一大口甜腥的淫水,从钟衡的手心缓缓流下。

钟衡放开他,林寒喘息着,全身酸软地靠在墙上,双腿甚至没力气合拢,露出湿漉漉的淫乱下身,流出的水把床单都搞湿了。

他乌黑浓密的眼睫被泪水和汗水浸湿,喘了一会,空茫的双眼里有了点神智,伸出手从床边挂着的篮子里摸出一包湿巾,扔在了床单上。

“你擦擦手吧。”林寒恹恹地和钟衡说,声音还有点沙哑,“不会……不会跟别人说的,对吧?”

钟衡抽出一张湿巾,在清新的香气中草草擦了手,又拿出一张新的来擦林寒的腿间。

冰凉的湿巾碰上湿热的穴肉,林寒后背一紧,听到钟衡含着笑意说:“只要你听我的话,我就不会说。”

林寒反应了两秒,心里一哂,心想都是男人,估计是室友的逼不操白不操,哪有送上门的便宜还不要的道理?不过他已经不想再多生事端,疲惫地点了点头。

钟衡细致地把他身下擦干净,难得迟疑了一下,补充道:“明天我再去多买几瓶酸奶,你喝草莓口味的吗?”

这算是嫖资吗?

林寒有点稀奇地想,随意地含糊道:“都行,随便吧。”

浴室的门开了,江以河满身水汽出来,看到空荡荡的宿舍一愣,下意识咕哝:“舍长不在?”

然后他看着林寒的床帘一动,钟衡从上面下来了。

“哎?也就舍长你能上他的床。”江以河拉开冰箱,开了一罐可乐,“怎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