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寒?林寒?”

“啊。”林寒抬起头,差点被一瓶冰凉的果茶贴到脸上,“吓我一跳,怎么了?”

“你这两天怎么老走神?”秦晓将果茶放下,“三分甜,尝尝?下午体测,你别忘了啊。”

林寒:“……”确实是忘了。

从来对体测都只追求及格的林寒眼神放空了一秒,又听秦晓说:“这次体测还是分到两个校区,艺术学院和我们一个校区,可以看到不少美女了。”

怪不得今天温远回了宿舍一趟。

当时林寒被江以河堵在浴室里看他身上的痕迹,短裤都被脱到了膝盖,幸亏温远在外面问了一声,他才能推开江以河出去,否则少不得要被按在墙上用手玩到腿软。

毕竟艺术学院虽然教学楼是和法学院在一个校区,但平时活动和测试大多都会去另一个。

他趴在课桌上,一只手臂懒洋洋地伸出去,瘦削的手腕垂着,手指一晃一晃。

秦晓正要和林寒探讨一番体测的划水事宜,忽然听有人说:“林寒,有人叫你。”

她跟着转头,看到了江以河站在教室外,眼神冷淡地盯着这边。

“他怎么来找你?”秦晓警惕起来,“什么表情,你欠他钱一样。”

林寒被她逗得笑了一下:“没,可能是有事,我去看看。”

秦晓:“他要是欺负你……”

林寒对她摆摆手,推开椅子走出去。

虽然计科院的楼和法学院相隔不是很远,但林寒怎么也想不明白江以河怎么会过来找他。

不过江以河看着神情不太好,于是他就顺手把桌上还没碰的果茶拎着,在江以河开口前塞进他手里:“喝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