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软腻的穴肉越发压到他手里,被随意地揉捏着。
江以河偏头吐出精液,在洗手池前漱了口,带着凉意的手摸了摸林寒通红的脸:“爽吗?”
林寒满是泪水的眼睛里倒映出他,眼神迷茫,抽噎着伸出手,攥住江以河的手指,递到嘴唇边亲了亲。
唇瓣柔软湿润,温顺地亲过指纹,像小猫伸出舌头舔了一下。
江以河喉结一动,盯了他一会,哑声和钟衡说:“去外面吧。”
钟衡拧了一把熟红的阴蒂,在林寒的哭叫声中问:“你操吗?”
江以河安静了几秒后,林寒反应迟钝地听到了他的回答:“……妈的,不操,我要他心甘情愿地上我的床,但是我得射出来吧。”
钟衡似乎笑了一下,接着他轻松把林寒抱在怀里,低头蹭了蹭他。
他胯下的硬物很热,隔着一层衣服抵在林寒后腰上。
宿舍里窗帘拉得很严实,灯只开了钟衡桌上的台灯,亮度昏暗,让林寒的眼睛舒服了一点。
他被放到江以河专门买的什么椅子上,双腿分开挂在两侧扶手,露出还带着点精液的阴茎和下面已经被揉开的花穴,等着接下来的亵玩。
江以河俯身按住他,拽过林寒的手按住他硬了好久的性器:“给我解开。”
林寒手有些抖,但还是很快就脱下他的裤子,握住了那根粗长的肉棒。
江以河在他手心顶了顶,龟头溢出的湿液涂抹在他粉红的手心。细白的手指握着粗壮的茎身,看着就让他想射。
他定了定神,从林寒手中抽出来,把鸡巴插进他嘴里,捏住林寒的脸,命令道:“吃下去。”
林寒被他捅得仰起头,发出带着鼻音的闷哼。口腔娇嫩的黏膜裹住闯入的阳具,舌尖下意识舔上去,喉咙口收缩着嘬吸硕大的龟头,让江以河立刻骂了一声。
他看着林寒闭上眼,密长的睫毛颤着,嘴似乎被撑开到最大,却还有一段吃不下去,求饶一般用手去抚慰剩下的部分。
林寒没什么口交的技巧,只是含住,尽力避免咬到,舌头偶尔没有章法地舔,但江以河还是爽。
光看着林寒含住他鸡巴时的那张脸都能爽。
他手伸到林寒大敞开的腿心,剥开外面的花唇,摸了满手的淫水,故意去揉不禁碰的阴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