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文猛是不是把针扎你脑子上去了?”韩清肃差点没一扫把抡他头上。
林木寒抱住他笑。
韩清肃任由他抱着,过了好一会儿见他还没有松手的意思,才叹了口气,扔掉了扫把,用自己脏兮兮的爪子抱住了人:“林宝儿。”
“哥,我一直觉得像在做梦,跟踩在棉花里似的。”林木寒闷声道,“我怕我醒过来,还站在爷爷的病房门口,又或者站在桥上,睡在地下室里。”
韩清肃用力拍了拍他的后背:“哪能呢。”
就在林木寒以为他要说出什么安慰的话来时,就听韩清肃得意道:“你要是做梦,我肯定雄风不倒把你*得死去活来,要钱有钱要风得雨,而你只能苦求不得而不是一个月才涨一回生活费,这次回来的油费你记得报销,我零花钱就剩六百了。”
林木寒:“……”
“林小垃圾,你当年敢梦这么大的吗?”韩清肃嚣张地挑眉。
虽然不知道他在嚣张什么,但林木寒阴郁的心情瞬间消散一空,又好气又好笑:“谁说我不敢。”
“啧,你顶多也就敢在梦里**我。”韩清肃叹了口气,推开他继续扫地,“我堂堂一个大少爷,一个月的零花钱只有两千三,说出去谁信?别人问我我都自卑了,上回陆漫季打听,我都扯说有两百万。”
他一边控诉一边扫地,林木寒黏黏糊糊地跟在他身后,从背后勾住了他的腰,低头亲他的脖子。
“林哥,做个人吧,马上就婚礼了,我不想穿高领。”韩清肃拖着他往前走,艰难地扫完了地,“你拖地。”
“不用拖。”林木寒不撒手。
“你的洁癖呢?”韩清肃震惊。
林木寒理直气壮道:“只要我不看,就不脏,哥,亲一个。”
“我亲你大爷!”韩清肃勉强保持住了理智,亲一个是万恶之源,是一切失控的开端,今晚要是开了这个头,明天说不定又得去找文猛。
之前要不是他脑子一抽和林木寒亲了一个,现在也不至于他吭哧吭哧搞卫生,林木寒专心当挂件监工。
洁癖是会传染的,他天天在家看着林木寒搞卫生,有时候自己一个人的时候也忍不住这里擦擦那里扫扫,当然这仅限于林木寒不在家,但是现在林木寒撂挑子不干,他竟然不受控制地自己干
‘哥,你看看你现在的样子,林木寒到底对你做了什么?’
‘哥,你衣服怎么越穿越朴素了,扣子还扣上了?’
‘哥,他都教会你叠被子了,你还不快清醒一点!’
‘哥,算我求你了,出去花点钱吧,别整天琢磨那两桶油漆了……’
韩清肃大悟,韩清肃震怒:“林木寒,你是不是把我给洗脑了?!”
正专心致志亲他哥脖子的林木寒:“什么?”
“我凭什么拖地,我从小到大除了在学校就没拖过地!”韩清肃把拖把扔进了桶里,把扣到脖子的扣子解到了第三颗,还故意把摆得整齐的两双皮鞋踢乱,恶狠狠道,“从今天开始,你休想再操控我的大脑。”
林木寒笑道:“哥,你是不是也紧张过度了?”
“放屁。”韩清肃试图把他从自己身上撕下来,但没撕过,被林木寒压着一起挤在了沙发里。
柜子上,林茂军的黑白遗照神情严肃地看着他俩,前面放了许多块红色的喜糖,还有两瓶酒和一盒烟。
“咱爷爷肯定高兴。”韩清肃被压着,摸了摸林木寒的头,“对吧?”
林木寒看了一眼照片里的林茂军,低头把脑袋拱进了他的颈窝里,没说话。
发烫的呼吸喷洒在皮肤上,林木寒没有像之前一样死死地抱住他,只是沉默地和他挨在一处。
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