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我都两三年没感冒过了。”
领队摸了摸自己的额头,本身这会儿阳光正好,可他又莫名其妙感觉后脖子有些发凉。
甚至不仅发凉,还有点发麻。
打了个寒战的领队忽然停下脚步,在几个同伴疑惑不解的目光里,站定扭头,冲着他们离开时的方向看了好几眼。
“这是舍不得戈尔、恩和了?”
保护机构的工作人员笑着问道,语气有几分开玩笑的意味。
领队:“舍是肯定有点儿舍不得的,这两毛孩子几乎就是咱看着长大的,山里确实自由,但也危险多啊……要是以后还能有缘分,我还挺希望戈尔、恩和能住得离咱们保护机构近一点,或者知道有事情了来咱们这儿求助。”
整个贺兰山那么大,几天几夜都走不完,戈尔、恩和年轻的时候还好,有体力、能狩猎,可再过八九年时间,等野生动物的年纪上来了,这两又都是独行的生活模式,没有群体照顾,不让人担忧都难啊!
到时候即便他们还生活在红外相机的拍摄范围内,可一旦发生意外,等工作人员们发现,再商量这是否是他们可以提供帮助的情况后,这些浪费在过程上的时间,太多了。
偶尔,这群过分热爱自然、热爱野生动物的工作者,也会为人类与自然相处的规则、规定而感到无奈与苦恼
他们不能进行干涉,便总有种只能干看着的无力感。
但如果是这群毛孩子自己撞过来……某些事情则会变得顺理成章很多。
领队摇了摇头,摸着发凉发毛的后颈,把视线从空无一物的草甸上收回,心道:怎么可能呢?是他想得太理所当然了。
中间的小插曲并没有打乱工作人员们的回程计划,如果不是因为携带的干粮以及拍摄设备电量不够充足,其实他们是还想继续停留几天的。
但到底记挂着野生动物与人类之间应该保持距离,再加上物资告罄,便只能顺势而为,选择回去。
不过这一次,至少等回去后,他们还能通过红外相机传导的数据来观测戈尔、恩和的日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