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宴礼垂目看着她,墨黑的瞳仁深处似烧着一团火,是与他冷漠外表完全不同的炙灼,然而因为藏得太深,很难让人察觉。
余笙自然也看不懂,她喉咙动了动,终究没有说话,她握住他的阴茎中段,主动将那颗肿大的龟头往肉穴口里塞进去。
硕大光滑的蘑菇头顶着蚌肉,撑开穴口,带着粗长的茎身一寸寸缓缓塞进来。
滚烫的温度瞬间烫得她逼肉紧颤,层层紧裹上来,淫水跟着渗出,顺着那粗大的棒身往下流,黏唧唧的把那粗长的茎身润得更加湿滑。
手上变得滑腻,本就难塞的阴茎更加进不来。
余笙废了好大劲才把那颗圆硕的龟头送进去,下面的就怎么也塞不进去了。
肉穴里像是被堵住了,他的性器越往下越大,试了几次,发现只是徒劳,反而那根大阴茎在她的反复挤磨下反而胀得更大,肿硬的卡在逼口,动弹不得。
她可怜巴巴地抬起湿热的眼睛,对上男人投下来的目光。
他眸色晦沉,面色依旧冷峻,只烧灼在眼瞳深处的火,越发炙热。
“求我。”男人冷眼旁观,不打算主动帮忙,除非她开口。
余笙咬了咬唇,她没有说话,目光慌乱地撇向他身后的楼梯口,生怕这个时候有人上来。
季宴礼也不催促,只是握着她的臀瓣放肆的揉弄,阴茎就这么长长一根卡在她的逼口,没有要进去的意思。
楼下隐约有些响动,似乎是有人在说话,脚步声由远及近,正朝二楼走上来。
“有人来了。”余笙慌到不行,忙用力地推他,然而身前的男人却是纹丝不动,站在那里更加肆意的舔舐她的奶头。
季宴礼是完全不怕被人看的。
他恨不得被人看到,让所有人都知道,他是现在她的情人。
是可以抱她,吻她,甚至把阴茎插进她身体里的情人。
他现在是她的情人,未来还会是她唯一的男人。
“季宴礼!”脚步声已经靠近了阶梯,那个人只要顺着楼梯走上来,一抬眼就能看到他们俩交缠在一起苟且的样子!
余笙耳边一阵嗡鸣,刚刚的坚持全然没有了,她急切的在他耳边说道:“我求你,求你。”
“求我什么?”他作势往前顶,却在要插进去的一刻停住动作。
余笙喉咙哽窒,红着脸小声道:“求你,插我。”
季宴礼低头下来,他的呼吸喷吐在她脸上,那股烟草与松木的味道汹涌的朝她扑过来,强悍又极具侵略感。
“带我的名字,完整说一遍。”他像是一位严苛的导师,一字一句都不容许她搪塞过去。
“季宴礼,求你,插我。”余笙的声音无比急切,她早已没了脸面,甚至不敢花时间犹豫,这个时候叫她做什么都愿意。
话音刚落,就听到头顶传来一声轻笑。
身子忽然一紧,男人扣着她往上一抬,他顺势顶胯向前一个狠撞。
只听到身下一声脆响,余笙甚至没来得及反应,一股强烈的酸胀感已经如同电流般蔓延至全身。
“唔”她瞪大了眼睛,一口咬在季宴礼肩膀上,身体串在他肿胀的阴茎上不住地颤抖。
耳朵里响起一道尖锐刺耳的鸣叫,所有的反应都不受意识控制。
余笙整个人过电一般剧烈抽搐,蚌肉发了疯一般层层裹住那根捅进来的粗硬性器更是极速痉挛。
从两人交合猛然喷出一股湿液,从被阴茎撑开的缝隙间滋滋的向外喷出,顺着深插体内的阴茎溪行而下。
余笙在高潮中意识飘忽,神经却高度紧张,她隐约听到楼下传来的说话声,身体变得更加紧绷。
“别在这...”话还没说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