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行为。

然而男人根本没给她机会,他突然抬手扣住她的脖颈,姿态强硬地迫使她把脑袋仰起来。

下一秒沉冷清冽的气息扑面而至,带着阴沉的狂热与怨气,将她连带她的呼吸整个吞噬掉。

这个吻尤其浓烈,带着疯狂的掠夺欲,强悍地啃噬掉她的所有。

季宴礼毫不掩饰骨子里的暴烈与凶狠,那强硬的舔吮与撕扯中带着明显的嫉妒和欲求。

鼻端是烟草与松木混合的杂乱气息,那辛辣的烟味极富侵略性,借由他伸进来的舌头,侵入她的口腔喉咙,顺着呼吸流进她的身体里。

余笙瞪大了眼睛,她颤抖着揪着他的前襟,整个人像是被电流击中,一瞬间的僵直颤抖。

感觉到她身体的变化,男人辗转着反倒吻得更深,他高挺的鼻梁顶着她的面颊,沉重的几乎要陷进去。

不知道是这个过分浓烈的吻,还是因为生理上的缺氧,余笙竟突然软了身子,整个的瘫进他怀里。

迷迷糊糊听到一声沙哑的低喘,下一秒她身子一轻,竟被他单手托着屁股整个抱了起来。

余笙陡然回神,挣扎着要从他身上下去:“季先生,你这是干什么?”

季宴礼一言不发,扯住她一边乱蹬的大腿掰开架到腰上,他动作极快,根本不给余笙反应的时间,下一秒已经转身将她抵到墙上,腰胯往前一顶。

阴蒂被他撞到,余笙身子一僵,像是被他钉在墙上,完全动不了了。

“你说我要干什么?”男人盯着她,声音沙哑,特意把重音放在“干”这个字上,意思自是不言而喻。

余笙身上那条单薄的罗衫根本遮挡不了什么,更何还是改良版的舞姬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