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笙还在分辨那究竟是什么,男人已经抽出性器,将她翻转着抱到了桌上。

被他揉得滚烫的屁股贴在桌面的一瞬,她被冰得打了个寒颤,身子刚往上缩,双腿就再次被男人打开。

季宴礼单手扣住她的腰肢,强迫她把下身抬起来,对着他露出自己被肏得软烂的逼穴。

余笙预感到他要干什么,慌乱地抬起眼睛,瞬间对上男人垂望下来的眸子。

他的眼睛亮得惊人,全然没有了平日里伪装的文雅之气,反倒带着一丝凶狠,目光极具攻击性,如同一头撕去文明外皮的野兽,只剩下撕咬掠夺的本能,极具危险性。

余笙心脏紧窒,有种落入陷阱的危机感,然而不等她反应,身下已然胀满,身体再次被他的性器填满了。

男人捅得又深又狠,龟头直撞回子宫里,粗大的茎身撑开她的身体,就连那两颗饱满的大睾丸都紧贴着她的逼口,压得扁扁的,几乎要跟着一起塞进去。

余笙被这一下捅得头皮发麻,她闷哼着绞着那根壮硕的性器绷直了身体,两条腿夹在他腰后剧烈颤动。

季宴礼抓着她两颗晃动的奶子用力地搓揉,粗粝的手指捻着那两颗凸起的奶头拉扯勾刮。

壮硕的性器在她即将崩溃的蜜穴里快速顶干,龟头抽动着破开她痉挛紧闭的嫩肉,顶向她最深最敏感的部位。

余笙咬着唇,喘得越来越厉害。

捣干的动作越来越重,肚子里胀得要裂开,有什么东西直往下坠,在男人无情的顶弄下几乎就要不管不顾的涌出来。

“不行...要出来了...”余笙惊恐的睁大了眼睛,她艰难的抬起手抵在他疯狂撞上来的腰腹。

“什么要出来了?”男人嘴上这么问,身下的动作却不为所动。

他抱着余笙站起身,阴茎抵在她绞紧的深处开始重重地颠弄起来,阴毛旺盛的鼠蹊部位放肆地拍打在她肥厚的阴唇上,黏腻的汁水被撞得溅起,发出啪啪啪的清脆响声。

“啊啊…”余笙说不出话,只能抱着他的脖子仰头尖叫。

她的双腿夹在他腰上,身子在他肿胀的性器上快速颠簸着。

张开的逼穴完全被男人的鸡吧塞满了,交合处不停有晶莹剔透的黏液摇晃着挂下来。

刺激太强烈,余笙死死抱住男人的脖颈,白皙的脖颈绷紧后仰,身子开始剧烈抽搐,痉挛的蜜穴一股股喷溅出来的透明淫水,随着巨物的抽插飞溅得四处都是。

季宴礼被她绞得发出一声低喘,他绷紧了肌肉,抱着她猛力摆动腰腹。

敏感脆弱的宫颈终于受不住这狂风骤雨的袭击,她全身的白肉都弹跳起来,尖叫着不成语的调子,喷涌出的淫水从被肉棒堵满的逼口四周喷溅出来,溅洒在他线条漂亮紧实的小腹上。

她又被他肏尿了。

但最可怕的是,过去这么长时间,这个男人居然一次也没射过。

他抱着她一路颠一路走,在那个巨大的办公室里走过一圈,又将她抵在那面巨大的玻璃幕墙上快速顶弄。

身下又胀又麻,余笙感觉自己几乎要被他干疯了,快感在身体四处沸腾游走,已经超过她身体承受的极限。

她抖着屁股紧抱着身上兽欲浓重的男人,抖着屁股含含混混地在他耳边求饶。

季宴礼却没有半点要停下来的意思,依旧抵着她狂肏狠干,直到她尖叫着在落地窗上再次喷出来,他才松开精关,把自己浓灼的白精尽数射给她。

余笙到后来几乎没有了意识,只隐约记得他后来又把她抱进休息室里。

她在那张黑色大床上被他翻来覆去的干了一整夜,直到天光亮,他才掐着她颤抖的屁股把性器捅进她的子宫里,再次把滚烫浓稠的精液全灌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