贴磨,鼻息间那股栗子花的香味越发浓郁。

不知道是他马眼里溢出的汁液,还是口腔里渗出的津液,很快她感觉到有温热的液体正从她嘴角缓缓往下滑。

余笙本能的咽了下喉咙,舌头跟着滑动了一下,舌尖正好勾到男人翻起的冠沟底下。

季宴礼的呼吸明显沉了几分,他握着阴茎的手更紧了,然而那根性器仍旧不受控制的在她舌头上弹跳了两下。

那沉沉的两下弹动,像是一个热乎乎的东西在她舌头上重重拍击,她下意识把舌头收回来,脸却跟着往上仰。

男人的阴茎刚好往下戳,龟头刚好抵到她的嘴巴上。

余笙这时清晰的感觉到他性器触感。

茎身滚烫而沉重,但包裹着它的皮肉却是十分的细腻光滑,完全不像它表面沟壑狰狞的模样,反倒像天鹅绒的质感,仿佛随时会在她嘴里化掉。

余笙忍不住对着那颗巨大的圆头吸了一口,没注意,刚好嘬到他的马眼上。

巨大的肉茎在她唇边重重一跳,静默的办公室里,跟着响起男人压抑难耐的低喘。

“哦...”他微仰着头,眼眸半阖,修长白皙的脖颈间喉结剧烈翻滚,从虎口处露出的龟头上,马眼剧烈翕动着向外吐出一连串粘稠的泡沫。

余笙以为他这是要射了,却没想到,下一秒男人已经重新睁开眼。

那双原本沉黑的眸子已经变得一片猩红,盯着她的目光里带上了兽类凶狠的掠夺欲。

他握着那根巨大的阴茎再次抵到她嘴边,声音沙哑着开口:

“张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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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52|嘴巴似乎都要被他捅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