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不是因为林儒洲的哀求,而是她忽然想到,好像前两次她感觉到激情的时候,都是在他们做爱的时候,而且两次都是他在改变。

如果真是这样,那她也该努努力。

见她同意,林儒洲暗自松了一口气,拿出盒子里的绳子按照电影里的方式要帮她捆住了手脚。

余笙看他动作,忽然开口:“不脱衣服吗?”

她觉得很奇怪,他们俩现在的氛围完全不像是要进入爱欲的样子,林儒洲的表情更像是在工作,目的只是为了捆住她。

林儒洲说:“我先酝酿一下。”

听他这么说,余笙不吱声了。

她趴在床上,任由他帮她捆住手脚,然后自己翻过身仰躺着,让他把眼罩盖上来。

眼前变成一片黑暗,只有几道光透过鼻梁下的缝隙漏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