胸口处塞满了吐不出的冤郁,沉得他整个人仿佛都要向内塌陷下去。

林儒洲捂着胸口剧烈喘息,几乎要控制不住叫出声来。

...

余笙睡醒时模模糊糊看到窗台前站了个人,瘦高的个子,从背后看很有种儒雅温润的味道。

她想起昨晚睡过去前,男人情难自禁地低头吮住她的唇。

相比于刚刚性爱中的狂热与粗鲁,此刻的他,显得温柔了许多。

晨曦的光透过厚重的窗帘漏进来,余笙隐约能看到男人沉在黑暗中的那双眼瞳里,流露出某种有别于情欲的深情。

那点深情,让那个吻变得格外不同。

余笙竟从他若即若离的轻吮中,生出一种前所未有的紧张。

她僵着背脊,不敢再看他,只感觉男人的唇一下下在她唇瓣上厮磨,一时痒进心里。

男人温热的手掌压在她颈后轻抚,长臂拢住她的腰,他低着下巴靠过来,沉沉的鼻息压着她,低哑的嗓音中带着某种异于往常的温柔。

她听到他说:“笙笙,我好喜欢你。”

声音像是隐忍多时。

余笙还记得,那一刻耳边传来的一阵轰鸣。

心跳快得异乎寻常,脸上身上全然烧了起来,她揪着他腰上的布料,手心湿了一片。

在与林儒洲相识的这些年里,余笙从没生出过这样强烈的情绪。

她隐约意识到,这就是“心动”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