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变了形,一双白腿被他压在胸口,两只朝着天的脚在继子的啪啪地甩玩腰操干下乱晃,这个姿势实在太羞耻了,保守的男人承受不住地哭叫起来,仿佛快要不行了。
“好啊小娘说究竟是我的大,还是我爹大?我和他谁操的你舒服?说,说了儿子就轻点。”
贺巡一双眼睛紧紧盯着他,喘息粗重的说着,胯部用力撞在他屁股上,红艳艳的小屁眼受不住刺激紧紧收缩,等大肉棒捅进去再猛的拔出来,一股透明的汁液便呲了出来。
闻玉书不行了,他今天才被开苞,嫩穴本来就被小叔子的大棍子给操肿,如今让继子又大又热的硬物一通暴奸,捅得肉道湿软的不像话,碰一下都要喷,难受的要命。
“你的你的大,轻,轻点,”
他躺在继子的身下,秀气的眉眼布满情潮,汗津津的白皙胸膛剧烈起伏,左面的乳头被咬的红肿不堪,从淡红成了艳丽的熟红色,一双黑润干净的眼睛失神地望着贺巡,忍着哭声哆嗦着说了一句,他说起话来一直是江南的调子,软的很,也勾人的很。